個幾萬出來應應急。
但趙明明不是一個機器人,她不可能那么聽話自己個跑到銀行將自己的錢取出來給我。
我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信息化時代,犯罪也得需要高智商,對于我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來說,那是相當的難。
房間不大,我尋思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來不太容易,其間還得受趙明明這個小娘們的干擾。
不過,我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找人幫我取這個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只要給那個人就可以了。
想出這個辦法,我就開始物色那個人。
這個人不能太聰明,但也不能太笨,我在村子里轉悠了一天,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的人,在我的眼中,似乎都具有福爾摩斯的氣質,我害怕。
第二天,我決定出村去找一個流浪漢。
一個上午,我沒有收獲,海邊附近的地下通道里,倒是有幾個流浪漢。
媽的,我花了好幾十塊錢買了一些吃的,才和他們搭上話。
流浪漢,他們不當流浪漢天理不容,一個二個智商不夠用的樣子。
其中一個還眨巴眨巴眼睛,問我銀行卡是個什么東東,可以吃不?
搞了半天,老子在對牛彈琴。
中午時間,我害怕趙明明醒來又搞事情,著急忙慌的回了村子。
還好,趙明明靠在墻角還昏睡著。
我,江洪亮,逃亡之前,也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小伙兒,也談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正直血氣方剛的年歲,逃亡兩年間我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這個中午,我起了色心,這違背了我逃亡的第一法則。
但眼跟前這個小娘們給我的誘惑力太大了,她靜靜地靠在墻角,臉色因為深度睡眠一片潮紅,生就一副媚態。
這太他媽的誘惑人了。
老子色膽叢心,也顧不得其它。
跟個饑餓了好久的狼一樣,撲了上去。
但我沒能得逞,因為這個時候趙明明醒過來了。
早就應該知道這個小娘們是個狠角色的,她拼命掙扎,腳上穿的那雙鉚釘鞋狠狠地踹了我要命的部位。
我了個去,我的個爆脾氣,隨手撿起地上的繩子給套到了她的脖頸之上。
趙明明就這么給丟了命。
老子又犯了案,殺人也不是頭一次了,我并不慌。
前段時間看了一個電影,其中一個鏡頭特他媽的爽,一個女人被吊在城門樓子上,大晚上的看起來特別地嚇人。
聽海橋,我一個人無聊的時候跑到那邊去吹過風,我覺得那是一個特別合適的地方。
陶光標家的宅院里頭有一輛工具車,我看到過好多回了。
我的智商上了線,反正這娃和趙明明鐵定干了違法的事情,用這輛工具車正好可以嫁禍給他。
18號晚上,我行動了,陶光標這孫子在屋里頭喝酒,睡得人事不醒,找地車鑰匙并不難。
我將趙明明給放在了車后斗里,趁著夜色將車子開到了聽海橋附近,將趙明明給掛在了聽海橋下。
回到村子里,我將車開到了陶光標的大門外頭,里面亮起了燈,為了避免讓陶光標發現。
我將車開到了一處隱蔽處,沒過多久,陶光標就開著他那輛路虎車出了院門。
這倒是給了我機會,我將車開回到院子里,我有大量的時間來處理我留在工具車上的印跡。
我不能給警方留下半點我的印跡。
警方遲早會找到這里來的,我還在等什么。
收拾了東西,離開的號角吹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