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的時候,阿九倒是說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他說:“警官,像我們這樣的孩子,但凡家里頭的父母瞅我們順眼一些,誰個愿意成天在外頭瞎混?明明姐酒喝多了說了一嘴,說她父母成天只曉得賺錢,除了在金錢上面能夠無限滿足她之外,一切都是漠不關心。
她說,在那個家里,她與父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最近,明明姐與其父母鬧得很僵,原因是因為她不上學,她父母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前段時間,她找我喝酒,還是我的一哥們付的錢。
那天,她酒喝得有點多,說了好多胡話,她說在那個家里,她一直就沒有感覺到溫暖,她還曉得,其實她爸在外頭養女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指不定在外頭給她添了弟弟和妹妹也未可知。
對于她的母親,明明姐也是滿口怨言,成天只曉得逛街,上美容院,對于她這個女兒,還不如對家里頭那只狗子關心。
那天散酒局之前,明明姐甩了手里頭的酒杯,放了狠話,說要找人將她父母給做了,省得以后有人來跟她爭財產。
明明姐性子豪爽,放大話也不是一天兩天,當時我沒有在意,我以為她只是在氣頭上放的大話而已。沒想到……”
阿九這娃說到這里,又嚶嚶地哭開了,讓丁丁特別瞧不起他,當即吼了一嗓子。
“你娃,能不能爺們一點,跟個女人似的。”
阿九才抽抽答答地止了哭。
16號晚上,那個與趙明明一起出現在趙家的那個男人不是阿九,那又會是誰呢?
看阿九那個慫貨樣,說他是兇手,鬼都不帶信的。
當丁丁問阿九,趙明明最近與其它什么人走得近,或者有沒有和什么窮兇極惡之人來往的時候。
阿九說:“警官,那天晚上喝酒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明明姐,我為了躲債,不敢出現在人前。但據我所知,并沒有。明明姐最瞧不起那些只長肉不帶腦子的野蠻人,更不可能與他們有任何來往。不過,警官,明明姐雖然性子烈了一些,但我相信她還不至于找人殺害自己的親生父母吧!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會不會是兇手脅迫她的?”
脅不脅迫,除了兇手以外,只有另一個世界的趙明明知道。
本來以為找到阿九,案子就會撥云見日,沒想到終點又回到了起點。
不過,通過對北厝村走訪,一個人出現在警方的視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