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這一次白梅生病了,他覺得自己出手的機會到了。
所謂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白梅一個外來妹,在生病的時候不正是需要人來關心的時候嗎?
下班之后,他給白梅去了電話,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題之后,知道白梅還高燒不退,就提出帶白梅去看醫生。
王建說,他也沒有想到,白梅會答應他。
在街心公園見到白梅之后,兩個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一小會兒。
其間白梅因為發燒難受,還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美女在懷,這多多少少讓王建招架不住。
兩人到底沒有去醫院,一來因為時間太晚,二來白梅說她沒那么矯情,在老家生病發燒的時候捂著被子睡一覺就沒事了。
王建所租住的小區樓下有一家24小時藥店,在藥店買了一些感冒藥就直接回了王建所住的地方。
吃過藥后的白梅睡得很實,一大早,王建就去菜市場買了菜,正給白梅燉湯的時候,警方就找上門來了。
王建,因為云海在夜總會和蕭默閑嘮嗑的時候,提過這個小伙子,說這個小伙子調酒的動作硬是比他的長相還要吸引人。
蕭默當時哼哼冷笑了兩聲,都是一些花架子,真正的工夫還是要看他調的酒地不地道。
云海也跟著冷笑了一回,說他一個臭警察不解風情,一點情調都沒有。正是調酒師甩這數下的花架子,白開水也能喝出威士忌的味道來。
但蕭默并沒有打排除對王建的懷疑,嫌疑人身材高大頎長,騎著電動摩托車。
而王建那輛電動摩托車的車轍印與羅海村蛤蜊巷提取到的印子一毛一樣。
更讓蕭默對他起疑的是這小子左手上貼了兩個創口貼。
正的只是那么巧合嗎?
王建對于自己手上的傷口解釋說是早上殺魚的時候,那活魚不聽使喚,在案板上亂蹦跶,而自己手中殺魚的刀也特別鋒利,一不小心就割到了左手。
王建為了自證清白,將創口貼給拿了下來,這傷口不小,傷痕也很深,這創口貼一拿下來,又開始細細密密地往外滲血。
盡管王建對于傷口解釋算是說得過去,但蕭默覺得這傷口來得也太巧合了吧,會不會是王建故意在原有的傷口上,添了新的傷痕掩蓋舊的傷痕?
后來經過調查,王建真的只是泡個妞而已,并不具備作案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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