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以為這只是女生青春期的表現,矯情為第一要素。
后來,他發現越來越不對勁。
本來學習還不錯的女孩,那段時間成績直線下滑,不光不理睬他,連別的女生也不搭理,時常一個人獨來獨往。
真相就是這么令人震驚。
他是在乎女孩的,他想要知道她不快樂的真正原因,哪怕是因為她有了喜歡的人也沒關系,只要她說一聲,他就可以離她遠遠的,不再打擾她。
那是一個周五,一整個下午都是自習課。
自習課之后,大家就都可以收拾書包回家了。
一個星期的牢籠生活終于結束了,同學們都是迫不及待地逃離那里。
但女孩不著急,她坐在座位上發了半天呆,然后打開書本開始學習。
他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家。
她想都沒想拒絕了,說她最近學習下滑得厲害,趁著教室里清靜再學習一會兒。
他本來是想堅持的,但女孩的眼神告訴他堅持沒有用,他在反而對她是一種心理負擔。
學校的中心花園,那里是出校門必經的場所。
他一直坐在花壇邊上等她,其實也沒有等太久,女孩就出來了。
她并沒有進中心花園,而是轉道去了老師宿舍樓的方向。
他站在花壇的邊沿,透過開得正艷的鳳凰花的枝丫,正好可以見到,她進了老師宿舍樓三樓的那個房間。
她或許是有難題要去找老師解答吧!他在想。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沒有回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有回來。
他沉不住氣了,找老師問個題不需要這么久吧!
他決定去看一看,有多少解決不了的難題?可以問他啊,至少自己在學習方面還是不錯的。
如果她再不回去的話,天都黑了。
宿舍樓的三樓的那個房間,他很熟悉,是班主任胡老師的房間。
班主任教的是語文,雖然她最近學習下滑得厲害,但語文一直都是她的強項,再說了,語文有什么不解決不了的難題,需要那么長的時間?
門敲了許久,胡老師才來開了門,女孩坐在沙發上滿臉潮紅。
天氣并不熱,胡老師卻只穿著短褲和背心。
他是一個男老師,和一個女同學同處一室,還穿著這么清涼,是個明白人一瞧都覺得有失體統。
胡老師解釋得相當到位,他說,剛才給女孩指導學習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衣服上濺到了墨水,女孩非得讓他脫了要給他洗。
雖然覺得不對勁,但女孩也點頭承認了。
真正讓他覺得有問題的是,第二個周五。
因為上一次,女孩沒有抗拒跟他一起回了家。
這一次,他還是坐在花壇邊上等她。
然后,他看到女孩又一次去了胡老師的宿舍,宿舍的門在女孩進去之后立刻被合上來。
又是一個多小時,不正常的點就在這個時候大剌剌地撕開。
那天,當他再一次敲開門的時候,女孩還是一臉潮紅地坐在沙發上,胡老師還是穿著那么清涼。
一股青春沖動的血直往腦門上涌。
他直接了當。
“別跟我說你脫了衣服是她想給你洗衣服,說出天來我都不會相信。”
胡萊,這個衣冠禽獸并沒有為自己開脫。
他將房間門合上,攤了攤雙手,直白的令人發指。
“對,就是你想像的那樣,但,孩子,你又能怎樣呢?”
他怒了,上前就給了胡萊一拳,這一拳頭挨得不輕,那個人渣嘴角頓時溢出了血跡。
“我想怎么樣?我要報警,你為人師表,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