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那,是什么讓你改變了主意。”
魯琛“是因為那個人說了一些話,我認為有道理。他說,你是想這些帶著屈辱的照片和視頻,以及胡萊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隨著胡萊的死去就永遠成為了秘密嗎?是不是應該有人知道胡萊是一個什么樣的混蛋?難道你想他死后還要有人為他立牌坊,說他是一位多么優秀的人民老師嗎?”
蕭默“僅僅是這樣?難道你不怕被有心之人利用?”
魯琛“當然,我也有過顧慮,但他說這些視頻和照片我不交給他也可以,但我必須交給警方,反正他拿到也要那么做。說我是膽小也行,反正我不想讓我和小蕓得之不易的平靜被人打破,我不敢那么做,所以我答應將u盤給他。”
蕭默“我們在那些視頻中看到了趙小蕓的片斷,你費盡心思拿到了那些東西,為什么不將趙小蕓的片斷刪除?”
魯琛“其實,這個是我內心極其矛盾的點,我想過要刪了。但我沒臉看,我害怕那一種不好的感覺又會盤亙在我和小蕓之間,我不敢冒那個險。我安慰自己,刪了又能怎樣?刪了就能代表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嗎?當然不能。”
蕭默“你是如何將那些u盤交給那個人的,你們有見過面嗎?”
魯琛“算是見過吧!”
蕭默“什么叫算是?”
魯琛“警官,如果他就是兇手的話,他能將自己的真面目大剌剌地展現在我面前嗎?他約我在人民廣場一樓的星巴克見面,那天已經很晚了,我到的時候,人都快打烊了。
那天天氣還比較熱,我穿的都是短袖,但那個人卻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戴著一頂鴨舌帽。而且戴了一個黑色的口罩,說實在的,我只記住了那一雙憂郁的眼睛。
我將u盤拿給他之前,我問他,難道你不怕我報警嗎?他很肯定地回答我,說我一定不會那么做,對于他這么相信我,我還有些莫名地感動。
我問他,為什么會對胡萊下狠手,他說理由很簡單,因為他也是一個受害者。
我好奇,他明明是一個男的,難道胡萊除了對小姑娘感興趣,也會對小男生感興趣?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旋即說,是他家的妹妹。他是替他妹妹出頭。”
………………
經過魯琛的指認,那個人就是那個嘻哈男。
云海在一旁打趣“我說你這個隊長是怎么當的,嫌疑人曾經離你們那么近,而你們卻錯過了。”
人民廣場的星巴克,監控里清晰地看到與胡萊見面的那位男子確實是那位嘻哈男。
人民廣場是春陽市有名的商業中心,人流的中心,監控探頭也不少。
警方本來是想從源頭查起,看一看這位嘻哈男從哪里來,又去了哪里。
但是很奇怪,人民廣場的數個出口,亞男眼睛都快盯出血來,就是沒有找到嘻哈男的身影。
其余的隊員緊鑼密鼓地想要從那些視頻的受害者找到有哥哥的女孩。
一天過去了,不光人民廣場的前后兩天的監控當中沒有找到嘻哈男的身影。
而對受害者們的身份調查中同樣沒有半點收獲,從時間上判斷,經過胡萊摧殘過的女孩們,最大的如今也二十來歲,甚至也有奔三十的了。這期間,是計劃生育執行得特別徹底的期間,受害者大多都是獨生子女。
也有幾個不是獨生子女的,但不是有姐姐,就是有弟弟妹妹,愣是沒有哥哥的存在。
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案發當晚,國際豪苑的監控在正常工作當中,監控畫面當中愣是連那個身形瘦小的嘻哈男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照見過。
師父馬超說過,犯罪分子擅長偽裝,蕭默當了刑警這么多年,不說學得師父的精髓,但皮毛也是有的。
時常辦案當中,只要將一雙眼睛在人群中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