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貞白昨日也去過,但是總不能邀人共浴吧?多少有點難以啟齒,倘若要分開洗的話,李懷信寧愿不出這屋子“算了,等明日再洗吧。”
清楚對方的性子善變,貞白都由他。
打消了沐浴的念頭,李懷信狀似無意的一瞥,伸手將二師叔那塊墨玉撈過來,在手里翻轉著看了又看,然后挑剔“這塊玉的質地實在不怎么樣,色澤也暗沉,我二師叔拿它送人,也不嫌寒酸?!?
貞白不懂玉,但卻知道了這塊玉的分量,豈止貴重,又怎會寒酸?
“你一直戴在身上,應該很珍視吧?”李懷信笑容和煦,卻處心積慮“只可惜,它寓意不同,算是我太行的信物,不應該隨便贈給外人,可想我這位二師叔的為人處世,多沒有分寸,我師父的意思呢?!惫聿庞袔煾傅囊馑?,李懷信睜眼說瞎話“讓我來當個說客,希望你能將這塊玉佩,物歸太行,以免將來,橫生枝節?!?
貞白聽他言之有理,并未懷疑,頷首“這塊玉佩,本來也是他當年寄放在我這兒?!?
也就三言兩語的功夫,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爽快就答應,且毫無留戀的樣子完全取悅了李懷信,趁機,他掏出一塊白玉扣,推給貞白“就當一物換一物,我也不至于讓你吃虧?!?
“不必……”
“既然我給了,”李懷信不容她拒絕,袖子里藏著另一塊,沒拿出來,“你盡管收下便是。”
貞白看他一眼,沒執意推辭。
一碗刺參下肚,不知不覺就磋磨到了深夜,貞白不便久留,起身準備回廂房。
然而,一場讓李懷信理所應當的以為,他倆是要同塌而眠的,因此特意含梅,唇齒留香,卻不料……
李懷信萬萬沒想到,這女冠吃干抹凈了就想抬屁股走人,當真只為得到他的身子???
虧他還這么賣力!簡直是肉包子打狗!氣死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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