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山上常年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此時正刮著暴風,海拔五千米處,一行四人正在艱難的前行。
“孫凡,必須要找個地方避風,你受的傷也必須要處理!”
孫凡的左胳膊聳拉著,肩膀上還滲著血跡。
這分明是一處子彈打出的貫穿傷,帶著這種傷勢,還可以背著一大堆器材前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前面有個山洞,趕緊過去看看!”
過了不久,一處山洞出現在四人面前,山洞很深,不但可以擋住風暴,而且還可以在洞口設下埋伏,完就是一處救命的地方。
到山洞內部,放下身上的登山器械,幾人稍微松了口氣,唯有那位叫孫凡的年輕人,依然面帶凝重的看向洞口之外。
“現在刮著暴風雪,我們無法下山,救援的人也難以尋找,殺手的目標不確定是誰,還一直隱藏在了暗處,真是惡劣到極點了啊!”
山洞外,“男孩”趴在雪堆里,完與環境融合在了一起,再加上狂暴的風雪,根本就沒人能看出破綻。
“男孩”盯著狙擊鏡,絲毫不在乎身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寒意越來越深,這樣的狀態下用不了多久人就會被凍僵,可他卻一點都不在乎,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
這個山洞很深,在外面看不到內部,也就是因為如此,才不敢貿然出現,若是在山洞里被打了伏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作為殺手來講有的時候是很枯燥的,若是以職業素質相比,這個世界上比殺手還有耐心的人不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山洞雖說能擋風,但是,卻抵擋不住餓,登山原本就是一項極限挑戰運動,為了減輕負重不會帶太多的食物,更何況還遭到了刺殺,是一直逃命逃過來的。
山洞最深處坐著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女孩臉色蒼白,肚子發出一陣咕咕聲。
“漫漫,這是最后一塊巧克力了,你吃了吧!”
巧克力剛拿出來,山洞里頓時響起了一道吞咽唾沫的聲音。
楊漫漫抿著嘴,笑起來眼睛瞇的跟月芽一樣,精神狀態絲毫看不出陷入絕境的樣子。
“漫玲姐,你留著吧,這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停呢!”
“那個……漫玲,我也餓了好多天了,你看是不是……”
“劉天意,給老娘閉嘴,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跟著來的,一邊待著去,否則老娘閹了你!”
劉天意就是另一名男子,餓的臉頰消瘦,眼睛盯著那塊巧克力仿佛一匹餓狼盯著血肉,眼冒青光。
“漫玲姐,都怪我非要爬山,那殺手肯定是沖著我來的,是我害了你們!”
楊漫玲輕輕的撫著楊漫漫的頭發,道“丫頭,不用多想,姐姐是混黑社會的,仇家比你多,殺手怎么可能是沖著你?不要多想,我們肯定會沒事的!”
“孫凡,你肩膀上的傷沒事吧?”劉天意問道。
孫凡搖了搖頭,在懷里掏出了一個針包,抽出了幾根銀針,捻進了傷口的旁邊用于止血。
“我感覺渾身發緊,就像是被狼盯上了一樣,應該還是沒有甩掉他,你看好漫漫,絕對不能邁出洞口一步!”
另一方面,莫初帶著行李箱離開了圣殿基地,身體周圍環繞著一股強大的勁氣,于風雪中如履平地。
內氣外放,已經是極為高深的內氣運行手段。
直到夜色已深,看見了遠處有一個山洞,里面隱隱有著一抹火光傳出,莫初摸了摸肚子“咦?這天氣還有人登山?”
此時風還是很大,不過,卻無法掩蓋住莫初的腳步聲。
“有意思,還有一絲殺意,一出門就遇到同行,真是巧了!”
莫初都要走到洞口了,突然間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