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議這一回徹底被鎮住了,這個規矩他很清楚,有資格享受隱門保護的人都知道,確實有這么一條規矩。
但是這條規矩也很模糊,一直以來,隱門的人出來執行保護任務,一般的小事也不會拒絕,畢竟保護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劉建議害怕了,莫初知道的那么清楚,一句話就把這兩個隱門的人給鎮住了,肯定不是一般人。
另一方面,莫初在這里為紅顏一怒,打的頗為痛快,卻不知道古元已經要急死了,找了那么長時間找不到人,對于疫病的治療就沒有進展。
古元沉著臉在病房里走來走去,這是莫老死的房間,嵐青青也已經陷入了淺昏迷,需要設備的幫助才能呼吸,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古老,不得了了,首發現的患者不行了,嵐大夫親自做手術也沒能搶救過來!”
幾個老中醫走了進來,頹廢、疲憊,這幾天的堅持,已經快要把這些老中醫的精力消耗干凈了。
“國各地也傳來了消息,陸續有死亡病例出現,古老,你說的那個針灸之術還在你之上的大夫,還沒有消息?”
幾個老頭心里著急,出現了死亡病例,就意味著這一次疫病最強的破壞力出現了,死亡周期也出現了。
從病發到現在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就意味著,這一次疫病的嚴重程度,感染一個星期后就能要了人的命!
與此同時,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古元身體一頓,推開眾人走了出去。
一個身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在病房里嚎啕大哭,即便是隔離措施都無法阻擋哭聲,一個小女孩毫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心電圖已經趨于平靜。
“古老,這個小丫頭只有十歲,她的一家人都被傳染了,那個婦女是她媽媽,應該也虛弱不堪了,怎么會這么……”
另一間隔離病房內是幾個學生,喘息不足的痛苦,折磨的人接近瘋狂。
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像是大風車似的呼啦作響,可是就是吸不進空氣,導致臉色鐵青,看上去和尸體沒什么差別。
古元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散發著擇人而噬的光芒,凄厲的嘶吼“莫讓我找到是誰的手段,是誰如此狠毒,我古元定與你不死不休!”
其他幾個老中醫亦是如此,眼前這一幕只是一個縮影,如今在國范圍內出現了疫情,局勢也只會越來越危急,這讓他們這些醫者情何以堪,又如何忍心。
嵐月手里拿著手術刀,還戴著手套,身上做手術的衣服也沒有換過來,上面沾染著鮮血,就這樣來到了病房門口。
“嵐大夫,趕緊回去消毒,您這樣會被傳染的!”幾個小護士在后面追了過來。
嵐月絲毫沒有理會古元等人,也沒有在乎護士的呼喊,失魂落魄的走進了病房,把房門反鎖了。
即便是有呼吸設備撐著,嵐青青依然有些呼吸不暢,在昏迷中也不時的皺起眉頭。
嵐月摘下了口罩,輕輕的摸著嵐青青的臉頰,一滴滴冰冷的淚水緩緩落下。
“青青,媽媽盡力了,媽媽不管別人了,媽媽只陪著你,只陪著你……”
護士拼命的拍門,以嵐月如今的狀態,剛做完搶救手術,身上還沾著病人的血,又暴露在隔離病人的旁邊,以這一次疫病的感染性,可以肯定就被傳染了。
“連嵐大夫都放棄了?”古元仿佛在這一瞬間蒼老了數十歲。
“嵐大夫這幾天就沒有閉過眼,所有能做的培養、病理、對各種藥物的反應,藥物的各種配比治療方案,甚至連物理治療也都試過,還給美國的機構傳送了病理資料。可是這一切都沒有效果,嵐大夫的女兒也被感染了疫病,嵐大夫她……古老,你快想想辦法啊!”
“這個小丫頭是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