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如夢似幻。
在某種程度上,趙靈兒和纖墨兒是一樣的,趙靈兒承受的痛苦是身體上,而纖墨兒承受的折磨是精神上。
“我和趙靈兒是一樣的,你說,趙靈兒喜不喜歡莫先生?這已經無關于喜歡了,而是希望,就算是死也要抓住的希望!”
“切,墨兒姐,你不用和我解釋的那么清楚,正牌夫人是人家唐清清,我都是偷偷摸摸的!”
于小晴紅著臉,把最后的飯菜端了出來。
幾人吃飽了飯,臥室的門依然沒有打開的意思,古元和扁麗先等不了了,回到臥室休息。
纖墨兒走到臥室門口聽了聽,一點動靜也沒有,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小晴妹子,看來今天晚上你要和我一起睡了!”
“嗯,我先去把被子弄好!”
于小晴并沒有感到奇怪,兩個女人睡一個臥室再正常不過了。
纖墨兒緊跟著于小晴,“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小妮子,我聽說你唱歌很好聽啊,讓姐姐也聽聽唄!”
“哎?你……”
第二天一大早,于小晴滿臉紅潤的走出了臥室,眼中還帶著一些委屈,怎么這些人都愛欺負人的,而且纖墨兒的手段太多了點,擋都擋不住,一晚上幾乎就沒怎么睡覺。
“莫先生還沒出來嗎?”纖墨兒疑惑的問道。
“小弟已經出來了,靈兒那孩子要留下來修養些日子,她的傷是陳年舊傷,再加上對于毒的依賴感,后續療養也很重要!”
扁麗在廚房走了出來,身上還帶著一股甘甜的中藥味。
“他去了醫院,說是要看看那個小姑娘,今天下午就要回中海了!”
“回中海好啊!”
纖墨兒眼前一亮,回中海絕對是好事,當時候就是纏在莫初身上,也得把彼岸花的花瓣要過來。
另一方面。
莫初來了醫院,先是去了威廉的病房,以特殊的手法,在威廉前列腺的部位,插進了一根金針,而且是完全插入進了身體里。
從今以后,威廉別說想是立起來了,就是尿尿也痛苦萬分,一次估計得半個小時。
體內的毒素,也被這根金針漸漸震封在這里,只要把這根金針取掉,威廉的命也就到此為止了。
重癥監護室,藍盈盈靠著床上,拉著嵐月的手,臉色還有著蒼白。這是藍盈盈第一次真正的活著,還有著不適應身體。
“咦,今天的精神不錯嘛!”
莫初推門走了進來,如今這具身體里是兩個人的魂魄,比常人更加堅韌,恢復力也比常人強了好幾倍,也算是因禍得福。
“大叔!”
“哼!”
嵐月卻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了窗外。
莫初也想起了在病房里發生的事情,不禁尷尬一笑,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今天下午要回中海處理一些事情,明天就要去大英國了!”
“媽媽不是也要去嗎?”藍盈盈說道,“大叔,你可不能不管我媽媽了!”
“咳咳,我已經請好了護工,也和院領導打了招呼,青青和盈盈這里不用擔心!”
“那好,下午走的時候,我會來接你!”
莫初說完以后,摸了摸藍盈盈的頭發,這才離開了醫院。
藍盈盈直勾勾的看著莫初的背影,突然展顏一笑,“媽媽,大叔是不是很厲害,一折騰就是半天,你會不會受不了啊?”
“啊?你這死丫頭說什么呢!”
嵐月大驚失色,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說這丫頭都知道了?不可能啊,在手術室的時候更不可能。
難道是昨天在病房里?莫初不是說扎了這丫頭的昏睡穴,難道他沒有扎,是故意的,故意讓丫頭看著,那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