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華負責在神架嶺做野人生活追蹤的研究,他已經來這里三天,這一片原始森林,一直沒有被國家開發,非常的神秘,也是最有可能存在野人的地方。
他在營地帳篷里睡的正香,突然一陣尿意襲來,打了一個激靈,趕緊鉆出帳篷,快走了幾步,遠離營地的范圍,畢竟尿味不是好聞的,離遠點尿還是好的。
離開了營地范圍三十多米后,張元華正準備放水,突然一輛車從他前方駛過,張元華抬頭看了一眼,一輛沒有牌照的別克商務車。
張元華心下很奇怪,這車怎么跑這里來了,張元華所處的位置屬于原始森林的入口,只有研究所的人才會在此出入,森林里有一定的危險,一般平常人才不會傻的往這里開,難道是走錯路了,張元華猜測著。
張鵬回到酒店后洗了個澡,打開電視,躺在床上等劉彬回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張鵬起床后,沒有洗漱,立刻去劉彬的房間,但敲了好多下,都沒有應,找來了服務員打開了劉彬的房門,竟然發現劉彬壓根沒回來,因為房間內的床非常的平整,被子還在柜子里,根本沒拿出來。
張鵬頓時頭皮發麻,劉彬昨天得罪了一些社會人,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第一想法是報警,但又被自己很快否決了。
他不知道怎么說昨天的事情,因為根本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從上午一直到晚上,張鵬一直在劉彬的房間,但終究沒有把劉彬等回來,張鵬坐不住了。
用賓館的電話,撥了父親張元華的手機,依舊是沒在服務區,不知道該找誰去商量,收拾了一下,張鵬打車又去了一趟十二點酒吧,打車去昨天的酒吧街轉了一圈,又去了十二點酒吧,發現那里一切如常,那里壓根沒有劉彬的影子。
張鵬在酒吧附近詢問了一翻,向那些人描述劉彬的模樣,衣著特征,可都說沒見過,只有無奈的回到了酒店,劉彬依舊沒有回來,張鵬又艱難的度過了一夜。
一晃兩天過去了,張鵬吃不好睡不好,此時斷定劉彬一定出事了,否則不可能一直沒有聯系自己。
張鵬做出了一個決定,報警,打車來到白慶市公安局。
“我報警。”張鵬喘著粗氣跑著進來,向公安局辦事大廳的一個女警說道。
“別著急,先坐下慢慢說。”女警翻開記錄本說道。
“我的朋友失蹤了,他叫劉彬。”張鵬平復了一下呼吸,趕緊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女警拿起筆問道。
“張鵬。”張鵬看女警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就著急。
“說仔細點,你失蹤的朋友,名字叫什么,多大年紀?”女警在報案人那欄填上了張鵬的名字,繼續問著。
“他叫劉彬,18歲。”
“男的女的?”
“男的。”
“說說具體的情況,什么時候發現他失蹤的,多長時間了,失蹤之前有沒有發生不正常的事情。”女警繼續問道。
“我們是從天南市來這里旅游的,前天晚上我發現劉彬沒有回酒店,我昨天找了他去過的地方,失蹤之前在酒吧街那里發生了點沖突,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和劉彬發生沖突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就知道這些。”張鵬講述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就在張鵬話音剛落,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
“我要報警,我外甥女失蹤了。”婦女沖著正在給張鵬記筆錄女警說道。
“今天怎么這么多失蹤案,阿姨你等等,小王,過來給這位阿姨做一下筆錄。”女警停下了筆,沖著大廳后的辦公室喊了一聲。
叫小王的男警察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給中年婦女做筆錄,張鵬處于好奇在一旁聽了一下。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