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云和尚見此,似乎見怪不怪,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轉(zhuǎn)頭對著陸玄說道:“三位暫且在此地稍待,我去請幾位師兄過來共商此事。”
話畢,便愀然離去。
看的陸玄三人是一頭霧水,這青城派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怎么一個個似乎都不太尋常的模樣。
而青松子直到閑云和尚都離去了一會兒,才從自言自語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轉(zhuǎn)頭一看不見了閑云,還詫異的向陸玄問道:“咦,閑云師弟哪里去了?這般緊要的事情,他怎可話都不留便走了呢?”
陸玄愕然,似乎有些明白閑云和尚的無奈了。
當(dāng)下解釋了一番。
青松子這才恍然道:“原來去叫人了,這倒是應(yīng)該的,看來閑云師弟下山去做了百十年的禿子,人還是定靜了許多的?!?
“放在以前的時候,若是見我這般狀態(tài),這小子只怕要動手動腳了,現(xiàn)在這樣很不錯,挺好?!?
青松子頗有些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得這話,不說陸玄,便是紅葉和岳清秋,這會兒看著青松子的眼神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位青城掌教屬實也是不同凡響了。
打從青城山上下來,陸玄三人猶自沒從方才清都洞天中的見聞抽離思緒。
面面相覷一會兒,忽然都是一笑。
“本以為青城這等大宗,內(nèi)中仙人都如同沖元真人一般,不想今日所見,倒是有些出乎預(yù)料。”
岳清秋搖頭道。
陸玄倒是覺得挺有趣的,“歷來青城派在許多事情之上,都緊跟峨眉腳步,想來也不乏此中原因,不是實力不如,看上去是懶得處理?!?
“也別說,如此倒也有些游戲人間的意思,雖是大宗,但于經(jīng)營之上也不看重,更注重各自修持,俗塵歷練。”
紅葉聽了也覺得陸玄說的有理,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比那位閑云大師,青城分屬玄門道家,門中倒也由得他下山去做什么和尚,回來之后更不見什么教訓(xùn),真?zhèn)€算是逍遙了?!?
三人這般一說,忽然覺得就青城而言,其實才是不少修行之人所向往的宗門。
一時感慨良多。
“且不說這些了,青城派諸位道友雖然散漫,但看上去對霸下之事也頗為看重,青松子掌教已然決定過幾日便去南海尋齊師兄,這邊算是完成了一家?!?
“反倒是后續(xù)的云鼎、上清二宗有些麻煩。”
陸玄一嘆。
商議霸下之事的時候,陸玄也提及了云鼎山和上清宗這二派,不過青城派的人似乎對這二派沒有什么好感。
而且還提醒陸玄,若是去了這兩派,不需說太多廢話,見面便取出齊湛淵的符令,否則開頭必然要遇到一些麻煩。
此外上了山后,也莫要多待,不然也會沾上一些瑣碎。
青城之人將二宗的情況形容的如此復(fù)雜,確實讓陸玄有些嘀咕。
他不曾去過上清宗和云鼎山,但也不是沒有耳聞。
就所得的消息來說,二宗規(guī)矩似乎都比較嚴(yán)。
不似峨眉這般上下親近,也不似青城這般散漫。更像是俗世的王朝。
興許與這兩個玄門大宗的歷史有關(guān)。
二宗都是底蘊(yùn)底蘊(yùn)深厚,早在大衍真人創(chuàng)下峨眉之前,便已經(jīng)是玄門大宗了。
門中老人不少,為了維持門派傳承,又少不了收新弟子。
此外飛升艱難,基本上千年也難出一個飛升之人。
循環(huán)之下,關(guān)系未免錯綜復(fù)雜,又夾雜了一些老朽之氣。
想到這里,陸玄也覺得青城諸人說的頗有一些道理。
和上清宗、云鼎山交道打得太深確實沒什么好處,還是將消息送到,說清楚情況便好。
紅葉與岳清秋也能明白他的心思,岳清秋道:“只憑青城派諸位道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