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高躍起,便錘在了大蛇頭顱之上。這大蛇本就已經被砸得昏昏沉沉,這一下干脆直接就昏迷了過去。
“哈哈,總算是讓灑家捉了!”
韋馱看著頗有一些興奮。
陸玄無語,不過也不好多說什么,將碧云劍收了去,問道“法師欲要如何處理,這大蛇雖受了傷,只怕不多時便能恢復,屆時法師也捉他不住。”
“既然叫灑家捉了它,它便走不脫了……哎!不與你多說了,這大蛇一會兒就得醒來,灑家要帶它去度化,皈依我佛!”
說著,竟也不管陸玄,有些亢奮的托著那大蛇,便朝藏馬洞而去。
連這大蛇來歷也不解釋一二。
陸玄也不知說些什么是好,不過韋馱本性便是如此隨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旁人說什么與他也不甚相關,現下得了這大蛇做玩具,只怕短時間內也不會跑出來鬧事了。
這大蛇如何來歷,說來與陸玄關系也不大,仔細想想,自家目的已經達成,也告過辭了,如今倒是沒有什么好多說的。
于是轉身朝蘇瓊和馬梓榆而去。
二者正躲在山坡后頭,親見了那大蛇被兇威,得見陸玄回來,蘇瓊問道“陸爺爺你沒事吧?”
陸玄搖了搖頭,看了看打著響鼻,似乎對大蛇被捉十分滿意的馬,無奈一笑,道“我無事,韋和尚去處理那大蛇了,短時間內只怕不會離開藏馬洞,法圓住持那邊我也與他告過別,你我這便上路吧,也在這龜山耽誤不少日子了。”
蘇瓊聞言,雖有些好奇韋馱會如何處理那一頭大蛇,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話,老實的坐上馬后輩,陸玄當下也一躍而上,坐在她身后。
“走了!”
蘇瓊輕拍馬梓榆的后頸,梓榆四蹄一踏,當下化作一抹白影,瞬間消失在龜山之上。
……
陸玄祖孫二人沒走兩日,羅漢寺便來了一位訪客,不是他人,正是廣休和尚,不過廣休和尚只在寺中待了半日,得知陸玄二人已經離開,隨后去了藏馬洞一趟,便直接回轉了蘄水。
又過一段時日,羅漢寺僧人多日不見韋馱出現,倒也有幾分擔心,于是派人去藏馬洞搜尋,卻只發現幾片蛇鱗,許多血跡,還有一道像是巨蛇游過的痕跡,韋馱本人卻是不見了蹤影。
羅漢寺眾僧被驚,傳揚除去,皆猜洞中有妖魔,江夏郡后來派人將這藏馬洞風封了去,卻又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