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談不上,算是聽過一耳。”
月云師太道“似那旅店之事,也有人遭遇過,內(nèi)中自有規(guī)矩,除非有強絕法力,否則極難以力破之,只能尋其規(guī)律,從中走出。”
“不過我也聽聞,這等地方,必有異寶奇物存在,如是能將其破除,或有所得。”
“早些年我不過元胎修為,曾有所得聞,有一名道友到了一處小鎮(zhèn),也是發(fā)現(xiàn)自家無法離開,后來一番經(jīng)歷,意外尋出了其中根源,得了一件異寶,后來修有所成,如今已是還丹高修了。”
陸玄聞言,有些驚奇,便是那旅店小地,陸玄都摸不著頭腦。
百姓眾多的小鎮(zhèn),只怕情況還要復(fù)雜,卻不知此人如何破除得怪異。
“卻不知此人是誰?竟有如此心計?”
“此人姓徐名煙霞,號飛云子,乃是玄門散人,修為雖只還丹,但卻天下聞名,說來與道友同出九江之地,或許道友還曾聽過他的名號。”
徐煙霞?
陸玄心中一怔,這個名字,他已經(jīng)有些年頭沒有聽到了,自從拜入哀牢之后,他也沒有去找徐煙霞留下的那幾處石碑,畢竟自有修行,而且落云峽丟失了碧云簪,陸玄覺得其中或許還有緣法,所以不曾再去收集徐煙霞的傳承。
沒想到今日在這妙玉庵中,再一次聽到了徐煙霞的名字。
“原是飛云子前輩,說來我與這位前輩還有一番緣法。”
陸玄搖頭一笑,將自家早年得了徐煙霞傳承的事情說了出來。
月云不知此事,聽得陸玄這一番話,也是訝然,不由說道“不想道友與飛云子道友還有如此緣分。”
不過終究只是機緣之事,二人也沒就此多說。
而陸玄知曉那旅店存在,世間原來不少,心中有一些心思,但也沒有再多問。
轉(zhuǎn)念四下一看,不由道“怎不見定靜師侄?”
十?dāng)?shù)年過去,當(dāng)年那個小師太如今想也已經(jīng)長成,如無意外,應(yīng)是入道了的,陸玄從哀牢山取得朱果,也是作為禮物的,就想著或許會路過黎羅山一趟,只是不曾見到定靜。
“定靜如今下山處理事情去了,不在庵中。”
月云說道。
說時,不知想起了什么,還道“說來定靜下山,與道友還有一些關(guān)系。”
“與我有關(guān)?”
陸玄有些訝然,他只來過黎羅山一次,與定靜也只是見過,怎么定靜下山,還與自己有關(guān)?
“道友可還記得我后山月露泉所住的那一家狐獸?”
聽得這話,陸玄點頭。
那狐獸他頗有印象,因那靈狐緣故,他還有所領(lǐng)悟,這才在回到潯陽之后,練就玄光,說來也有一番因緣。
月云搖頭道“道友不知,當(dāng)日你送月華禪珠歸來,那被你所救的靈狐,跟著你下山去了,她自是尋不得你,十?dāng)?shù)年來,不知哪里得了法門,煉就了一身修為,在山下闖蕩,還與凡俗之人結(jié)親。”
“雖然人妖疏途,但這不是什么大事,不過這靈狐卻招惹了仇敵,為此還影響到了黎羅山清凈,無奈只能叫定靜下山處理,定靜所去不久,還不知事情解決了沒有。”
聽了這話,陸玄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
想到當(dāng)年那只純真靈狐,竟因為自己跑下山去,還與凡人結(jié)親,一時間也不知說些什么是好。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
陸玄無奈道。
“怪不得道友,世事難料,便是玄門高人,也難推算世事變化,何況道友,那靈狐下山,或許也是天命注定,便是沒有道友,以她靈動心思,總也有下山一日,即是下山去了,何等遭遇,看的也是她自己,卻關(guān)聯(lián)不到道友身上。”
見月云如此,陸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