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魏夫人此語,陸玄苦笑一聲,隨即才將自家經(jīng)歷道來。
聽了陸玄一番言述,魏夫人才知曉前因后果。
不由搖頭道“我還以為是嚴(yán)道友吩咐,不想是你偶然撞上的,既然如此,倒也沒什么好說。那焦騰顯然不受呂琿重視,不然不至于在此落入魔劫,其中或許還有他的算計,所以千萬不要以為他弟子不成,本身就不厲害。說到底,呂琿還是南方魔教老祖之一,掌管瘟癀一道,未成金丹,都談不上與他對陣,日后若是還遇到這等事情,還是要謹(jǐn)慎而行才好。”
“晚輩省得。”
魏夫人好意,陸玄忙謝過。
“說到魔教……今日過后,你等若是四方云游,也需多加注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魏夫人微微一頓,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陸玄有些不解。
靈蛟兒與月云在一旁聽著,也不知魏夫人此語是什么意思。
“倒也沒什么不好說的,以你等出身,想來都知道這千百年來二次斗劍之事吧?”
三人聞言,俱是點頭。
千百年來,有過二次斗劍,對紫府洲修行之輩影響不小,這兩次斗劍,可以說定下了如今紫府洲修行勢力的局面,凡是修行日久之輩,多少都會聽說這件事情。
“兩次斗劍,定下如今玄門大興局面,如今數(shù)百年過去,不拘四方魔教還是天下旁門,都已恢復(fù)元氣,形勢自然要生變化,不過多的你們暫時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魔教修士、旁門左道之流,在紫府洲的出現(xiàn)的數(shù)量只怕要多起來了。你等若是四方云游,說不好就會撞上,彼輩手段頗多,經(jīng)歷千奇百怪,難以境界斷其實力,如是遭遇,需要多加小心。”
“若想知道更多,回山詢問你們師門長輩便可,我還有自家事情處理,就不多待了……”
未等陸玄三人從魏夫人這一段話中琢磨過來,其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雖未明言,但三人俱是聰慧之輩,細(xì)細(xì)一想,大抵也能領(lǐng)悟幾分,回過神來,各自面色都有不同。
具體如何還說不好,但大致也能想到,紫府洲怕是要亂。
靈蛟兒還好些,對此沒有什么太具體的印象,畢竟他沒見過,也無法想象出來。
但陸玄和月云就不同了,以他二人見識,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都清楚這樣的變化包含了什么意味。
回過頭來,陸玄想到魏夫人,她是西昆侖修行,如今卻在南疆之地游蕩,難說也是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
陸玄現(xiàn)在是真的想回哀牢山請教嚴(yán)白鳳,關(guān)于日后紫府洲局勢變化的問題,他也好安排自己的修行計劃。
如今在貿(mào)然四方行走,顯然是有些不妥的,誰也不知道是否還會遇上瘟道人這樣的魔教老祖,以他如今脾性,遇到不平之事,一般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難免就會與一些人產(chǎn)生糾葛,一個不好,或許就會招惹魔教修士。
可惜嚴(yán)白鳳與秦韻俱不在哀牢山中。
也沒個聯(lián)系的法門,這卻教人無奈。
……
“此為多事之秋。”
月云嘆道。
相較于陸玄和靈蛟兒,或許她才是最擔(dān)憂的那個,妙玉庵雖有幾分傳承,到底還是少了底蘊,門中修行之人,就她與定靜師徒二人。
如今聽得這等消息,日后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南疆本來就亂,往日好在她修為還算過得去,玄光境界在南疆之地也有幾分地位,才能護(hù)得黎羅山清凈。
如今局勢變化,不知會跑出多少不知來歷的修士,難說會不會影響到黎羅山。
陸玄聽得此語,大抵也明白月云心思,不過他如今修為,即便想幫著做些什么,也無能為力,自家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