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發展的道理,想來不會與白衣教有所牽扯,即是如此,白衣教弟子如何撞上的法明?
念頭一轉,了塵道“莫不是這和尚來尋蘇居士與楊教主的麻煩了?”
蘇游與楊云瀾算是半個修士,要說法明得了消息,以他性格,去找二人的麻煩并非沒有可能。
蘇游搖了搖頭“非也,說來也是巧合,我白衣教教眾是在得到的此人消息。”
一旁楊觀燕與二小一直聽著了塵和蘇游談話,涉及陸玄之事,在場又都是前輩,不好隨意插話,不過聽到二人說起法明之時,語氣頗有些不尋常的以為,仿佛牽扯不小,未免有些好奇。
楊觀燕本是心直口快之人,不由問道“這法明又是什么人?怎么從未聽蘇先生說起過?莫不是也是羅漢寺弟子么?”
她倒是想起了羅漢寺的住持就叫法圓,只聽名字,仿佛有些聯系。
“并非如此,我等也只見過此人一面罷了。”
了塵和善,也知曉楊觀燕是陸玄后輩,自身也時常將她當做自家晚輩看待,聞言將早年寧遠縣之事說了一遍。
楊觀燕這才知曉法明是個什么人物,一時皺眉不已,禁不住道“這和尚真個霸道,他如此作為,豈非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混跡江湖日久,楊觀燕也結識了許多江湖朋友,言辭一方面倒是被同化不少。
不過在場之人也不在意這點問題。
“要說按著我等此前所見,這和尚確實行事霸道,不過根據我白衣教教眾帶回來的消息,倒是與我們所了解的有些不同。”
見眾人看來,蘇游也不賣關子,直接道“按著此前所得的消息,這和尚竟是加入了施浪國,與那些雪域僧人混跡到了一起去,如今成了施浪國國師,地位還在勝輪和尚之上。”
“此人模樣我記得清楚,根據教眾的畫像,當不會認錯,只是如真是此人,行事不該如此,也不知是何緣故。”
按理說這和尚既然跑到了去,不管如何變化,與他們也沒多大關系,蘇游為何還要提及此人?
卻是因為當年四人被陷元帝陵,與此人有極大因果,修士修行,與天地氣機相合,暗合循環道理,即便如今不去管他,日后也會有遭遇的一日。
這因果總得解決。
此事牽扯到得正是蘇游與了塵三人,此外還要加上陸玄,今日到此,蘇游自然順便就提了出來。
除此之外蘇游也還有一點私心,自從秦韻不管蒙舍國國事之后,施浪部有雪域僧人相助,漸漸勢大,已經成了勢力最大的小國,更是因為雪域勢力的緣故,與高云國聯合,隱隱有攻伐大梁的趨勢。
如今雖然還未有動作,但只看近些年來的行動,去日也不遠了。
雖說白衣教也想在梁國這一場變動的局勢之中得到好處,可身為大梁之人,早年還是讀書人的蘇游,不是很希望異族鐵蹄踏入中原。
法明和尚能成為施浪國的國師,必然相助施浪國不少,如是解決,想來也少些麻煩。
而且之所以今日提及此事,也還有另外的原因。
就他所知,陸玄的師姐秦韻便是蒙舍國之人,也許能得到一些幫助。
了塵自然也明白蘇游的意思,蘇游話里話外都不離一個白衣教,顯然也存了點名自家心思的用意,不想他與韋馱誤會。
當然,他本身對此并不在意,法明此人與他們因果牽扯,本身日后就有遭遇之時,如是能在勢微之際將這因果解決,對誰都是一件好事。
而且不知什么緣故,了塵聽到法明的名姓之后,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要是不早早將此事解決,日后會有不少麻煩的樣子。
想到這里,了塵回頭一看韋馱,就見這位法師本就有些兇惡的臉上表情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