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靜得信,知曉李道長只怕兇多吉少,信中悲慟,卻也無奈,只能親至襄陽,求助守將王免,引薦白衣教與楚王府之人。
襄陽守將王免,卻也是嫉惡如仇,忠義之輩,但聞妖魔亂法,熱忱相助,言道“王府諸修,除開護持楚王之人,多在四方鎮守,如去王府,難求得幫助,此番只有去往紫貞山,求助于白衣教,白衣教中多奇人異士,或有解決此事之人,賈公子持我書信,可上得紫貞山去?!?
即得王守將書信,賈靜遂領人往紫貞山去,紫貞山離襄陽本就相去不遠,一番趕路,卻也未曾耗費多少功夫。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賈靜領人匆匆趕往紫貞山求助之時,陸玄也生去意。
楊云瀾修行漸入佳境,白衣教亦是蒸蒸日上,日后戰事若起,尚不知結果如何,至少如今白衣教中,發展還是十分不差。
陸玄雖有照拂后輩之心,卻也無意牽扯白衣教布局之中,此是楊云瀾與蘇游的修行,他也不好過多干涉。
于是見了云瀾與蘇游,便要離去。
恰其時,聞有人持襄陽守將王免書信,欲請白衣教除妖。
陸玄心有所感,身后劍匣之中龜蛇劍輕顫,似有幾分緣法,遂未急著離開。
不多時,教眾便引一青年入得總壇。
但見這青年,身姿挺拔,氣機沉靜,不外不漏,在境界不至的人眼中,或許瞧不出什么東西,但陸玄觀來,卻是一副靈玉根骨。
尤其見得此人之后,龜蛇劍震顫不已,隱有機緣,陸玄掐指一算,心中頓生幾分詫異。
只問來人身份,卻道乃是廣華賈氏族人賈靜。
念及賈靜出生之時,靈龜拱衛,陸玄心中已有幾分明悟,原是緣法早定。
心下感念,卻不外漏,只做打量。
……
賈靜來到白衣教總壇,本以為會有一些波折,不想教眾倒是和善,而且直將他引到了教主身前,心中略有感慨,只道白衣教行事不差,難怪有如今氣象。
他早知白衣教教主本是女子,心中倒無意外,得見教主楊云瀾,便將自家只是托出,只求白衣教出手相助。
“那妖魔捉了我那未婚妻子,想是惡妖,煩請白衣教諸位能相助一二,斬妖除魔,也算是還百姓清凈。”
頓了頓,又道“如有所需,賈氏愿傾家財還報?!?
“此等妖魔,禍害百姓良家,本就該除,既然消息到了我白衣教,我教自該出力,賈公子不必如此?!?
慢說楊云瀾本是女子,對于這等擄掠良家的妖魔最是厭惡,便說白衣教存在意義,就是救世濟民,斬除這等作惡妖魔,也是應有之義。
是以楊云瀾聽了消息之后,便第一時間應下了。
再問妖魔如何,賈靜以李道長所回消息,略作言述,楊云瀾與蘇游面色略沉。
玄光道行的妖修,已非尋常小妖,便是白衣教勢力,如今也不好處理。
若要對付,只怕得耗費許多心思,但一白衣教如今情況,傾巢而出,卻會存在許多的問題。
陸玄看到這里,知道不該繼續沉默了,此番觀量,對于賈靜算做了一些觀察,算是比較具體,加上前段時日得來的消息,還算滿意。
于是開口道“此事我去解決便是,正好我在紫貞山待了這段時日,也是時候離開了?!?
堂中眾人聽得這話,都是看向陸玄。
賈靜自然是不認得陸玄的,尤其童子模樣,只一位或許是教主后輩,但聽這話,陸玄似乎不是尋常孩童,而且還在教主楊云瀾之上,一時十分不解
楊云瀾這邊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急道“此事我白衣教處理便是,何須陸爺爺出手,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