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仙子也不敢怠慢,她曾聽師尊提及過,要是風(fēng)煞屏障暴動,或許會發(fā)生挪移,屆時整個秘海所在,興許都會比玄霜風(fēng)煞席卷了去,紅葉仙子本是秘海土著,也算有幾分鄉(xiāng)情,她知道風(fēng)煞再是厲害,有師尊在,也傷不得落繽島眾人,可周遭海域的土著們就不一定了。
于是便叫來人等待,自己則去拜見了師尊。
但凡仙真女修,除去各別之外,容貌都不會差,大荒仙子能與大衍真人有所糾葛,自然也是風(fēng)華絕代,仙資玉貌的人物,與弟子相處,看不出年紀(jì)差別。
紅葉仙子聽了,面色略為別扭,隨即冷聲道
“哼!是有個胡鬧的娃娃在里頭鬧事罷了,你去將他帶到島上來見我。”
聽得師父這話,紅葉仙子一愣,自家?guī)煾付嗄陙硪恢倍荚诼淅_島修行,少有出去的,平素也較為清冷,似乎萬事都不關(guān)心的模樣,已經(jīng)極少露出這等表情了。
不過她也不敢多問,師父往日嚴(yán)厲,頗具威嚴(yán),久而久之,她們師姐妹在師父面前,也有一些拘謹(jǐn)。
“是!”
紅葉仙子領(lǐng)了師命,便出了仙府,安撫了被玄霜風(fēng)煞變動而鬧得心神不寧的秘海修士之后,這才依著師父的指點,來到了風(fēng)煞屏障出口處。
紅葉仙子對師父口中所說的娃娃有些好奇,不知到底是個什么人物,竟然能引動師父的情緒。
未等多時,便見一名周身水火蓮花護(hù)持,還裹著青白劍光的白玉童子,打屏障里頭從了出來,第一眼見得,還見那童子搖頭晃腦,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位小弟,且慢離開!”
陸玄正琢磨等見了大荒仙子,求得護(hù)山法陣,離開之時取上一些玄霜風(fēng)煞之際,忽然聽得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道黃鸝般好聽的聲音。
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一名身著紅衣的少女,少女模樣清麗,肌膚瑩白,身姿窈窕,模樣極是好看,而且有一種可比自家?guī)熃闱仨嵉臏厝釟庀ⅲ皇窍啾戎拢幌駧熃隳前愠墒臁?
陸玄念頭一動,正愁不知落繽島去處,于是收了坎離玉圭,飛了過去,因有幾分顧忌,尚且保持了一些距離。
“敢問這位姐姐,可是在叫我么?”
卻見紅衣少女一直上下打量,似乎還有些好奇方才水火蓮花的去處,未幾,就聽得少女道“我名紅葉,家?guī)熉淅_島大荒仙子,奉命請小弟去落繽島一會。”
紅葉仙子少見外人,因落繽島弟子身份,秘海修士,即便有幾個走歪路的,也沒人敢得罪了她,未免就有些天真爛漫,加上師父吩咐,想是熟人,于是也少警惕。
陸玄聞言,心頭一喜,他還愁著不知落繽島方向呢,如今不想仙子門下直接尋上門來。
尋思仙真高人的本事,數(shù)十年前,得遇魏夫人,也是如此模樣,也不覺有什么奇怪。
興許真人已經(jīng)知曉自家身份,這才命弟子特意來請。
于是禮道“小弟哀牢山門下,上陸下玄,見過紅葉姐姐。”
哀牢山?
紅葉倒是從師父的嘴里聽過,她雖不知哀牢山確切所在,但知道哀牢山身處中土內(nèi)陸,好像哀牢山的那位嚴(yán)真人,還是師父的故舊。
如此也才恍然,想來是師父推算到了故舊弟子登門,這才有那等神情變化。
“陸師弟客氣,請隨我來。”
陸玄隨同紅葉仙子一路前行,這位仙子似乎對他頗有幾分好奇,不時還問上一些問題,譬如風(fēng)煞屏障的動靜他如何弄出來之類的。
“卻是小弟的一樁法物,能夠護(hù)持小弟不受玄霜風(fēng)煞侵?jǐn)_,只是不想還引出這等變故,慚愧慚愧。”
正說著,二人已經(jīng)來到了落繽島。
“且不說了,小弟還是先拜會顧前輩,待得空閑,再煩勞紅葉姐姐帶我逛逛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