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有什么不方便,更何況既然是自家?guī)煾傅姆愿溃頌榈茏樱Z靜也認為這是自己應(yīng)該做的。
于是便承下了此事。
隨后又命人將客棧的后續(xù)打理妥帖,這才請老黃二人暫且在賈家住上一夜。
翌日,麻煩都已經(jīng)解決,賈靜也將老黃所說的事情通知了老太君,如他所預(yù)料的那般,祖母十分高興,認為能夠幫陸玄做事,反而是自家的福份,急忙便放權(quán)讓賈靜去做了。
正如賈靜所說,事情不要太過順利。
如今這世道,人也貴也賤,很多人也只求一個存身之地,根本談不上什么要求。
若非設(shè)定了一些條件,只怕三五日的時間,就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
當然,即便人足了,也不好直接帶回去,總得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教。周黃虎耐不住這個,先回山去了,只留下老黃同賈氏之人操持,不覺間,時間匆匆而過。
……
陸玄本也沒想著短時間內(nèi)就將兩卷寶圖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只希望從中領(lǐng)悟幾分靈機。也好日后融合南斗北斗之力,見識所謂生死玄妙,可不想情況與自家所想有幾分不同。
兩卷寶圖運用的雖然都是天上星斗之力,但互不相容,各有循環(huán),也并非陸玄所想的北斗和南斗。
七星圖所指的七星,實則是北方七宿,并非中天北斗,自然與南頭注生圖并非生死旋轉(zhuǎn)的關(guān)系。
這一點想必神英夫婦也沒想到,實在‘七星’二字,有些誤人。
再加上二者雖同為星宿之力衍化而來,但七星圖乃是陣圖,而南斗圖更多是一件御使星辰之力的法器,根本上還是有許多差異之處的,以至于陸玄雖借同種力量的關(guān)系去研究,耗費不少心思,依舊沒有什么收獲。
無奈之下,也只能暫且放下對于二者相容的鉆研。
不過他這一番研究下來,也不是半點好處都沒有,本身他要將七星陣圖布在靈池福地之中,就需要對陣圖進行一定的祭煉,也需要對陣圖的運轉(zhuǎn)有足夠的理解,經(jīng)過這一番參研之后,布置陣法,已經(jīng)不是困難了。
陸玄尋思可能是陣圖的緣故,不布下陣勢,終究不好觀摩七星陣的變化。或許陣法一開,就能夠從其中得出更多的結(jié)果來,于是干脆出關(guān),
這一出關(guān),第一時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福地之中的變化,身為福地主人,坎離玉圭隨身日久,自身對于福地也有一種莫名感應(yīng),能察周天氣機之變動。
念頭一動,即召來一名丁甲神將,原來是老黃已經(jīng)尋來了足夠的童子仆從,來到了福地之中,如今四處維持福地的道路景致,所以也就引動了福地氣機變化。
而就在他召來丁甲神將不久,老黃便來拜見。
十二丁甲元珠,本就是陸玄暫且許老黃操持,維護靈池福地的,如今神將生動,老黃雖然不能感應(yīng)到陸玄出關(guān),但在福地之中,能夠驅(qū)馳丁甲神將的,也就只有陸玄,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陸玄出關(guān)的事情,于是第一時間過來拜見。
“老爺!”
這一次再見,老黃氣色也有不少的變化,雖說此前在落魄山之時,老黃多年研讀佛經(jīng),也少了幾分乖張之氣,可終究因為環(huán)境出身緣故,有些陰晦。
如今一看,除非憑借修為看出老黃本體,否則絕對沒人能夠想到,老黃會是妖修成精。身上那一股子發(fā)璞歸真,又清凈明亮的氣質(zhì),與玄門大派中的人相差也沒有多少了。
顯然來到靈池福地這么久,雖說并沒有陸玄傳授真法,他的收獲也并不少。
甚至在陸玄看來,老黃隱隱已經(jīng)有突破玄光的驅(qū)使了,離最后那一步,也就是臨門一腳的功夫。
見此,陸玄也為老黃感到高興,真論起來,老黃也算是陸玄當年初入修行之時,所一同走到現(xiàn)在的人,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