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本也是賢夫婦早先就有過安排的,只是因為此人緣故,壞了計劃。”
陸玄點破道“我不知你們有何等安排。不過如今既然麻煩產(chǎn)生,不妨提前一些,將夫人引入修行,入得山門去。如此一來,道友自然可以從容應對。”
與王友直不同,當初他轉世修行,是沒有什么具體計劃的,能尋回如今修為,完全是因為法器玉鉤的玄妙。
而玉鏡夫人轉世,二人要說沒有一些安排顯然不可能。
王友直聞言果然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猶疑道“確實有過安排,只是時機未到,卻不能施展。”
陸玄見他如此,顯然是還局限在早先的安排之中,不由搖頭道“道友可還記得那《五行真解》?”
《五行真解》?
王友直一時不解陸玄之意。
陸玄當即解釋道“道友夫婦原來是如何計劃我不得而知,但無外乎便是讓尊夫人引入修行,順其自然覺醒宿慧,而這其中,最為麻煩的便是修行法門,而非何人引她入道,如今既然我們有了《五行真解》,道友又何必舍近求遠,再等什么時機?”
王友直夫婦的想法,陸玄大抵能夠理解幾分,不外乎就是想借著轉世托生,拜入玄門,求個正果。
其中明顯是有過安排的,而王友直也不好在其中露面,才有了如今尷尬局面。
但這些安排,說來說去也就是求得一門厲害傳承,修成正果罷了,如今既然有了《五行真解》這等奇功,那些安排也就沒了意義。
王友直顯然是限制在了自己的邏輯當中,沒有明白過來。
果然,聽得陸玄這話,王友直瞬間明悟。
“是我想差了!”
王友直一拍腦門,道“有了那《五行真解》,確實不必再籌謀這許多事情。”
“虧得前輩此番回返,你我在此遭遇,否則我只怕還不能醒悟。”
見王友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陸玄笑道“道友盡可將《五行真解》教與尊夫人,隨后將夫人送到武當山去,山中有家?guī)熥?zhèn),不虞他人侵擾,屆時道友自然可以放手處理自身麻煩,也少了束縛。”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友直沒有再推辭,也明白陸玄是不想他把太多的時間耽誤在這點恩怨事情之上,于是道“多謝前輩,我這就去處理。”
說著,與陸玄拜了拜,轉身離去。
陸玄見此,這才化光而走。
……
雖說哀牢山所在南疆,與西昆侖相去比之中原要近上不少,陸玄更是在靈山風雷洞取過真訣,可卻并未去過那西域之地,還是有幾分陌生。
這一路也不熟悉,而且西昆侖所在,不少西方魔教修行,就好比師父嚴白鳳的好友,也即是陸玄曾經(jīng)有過接觸的玉羅剎魏夫人,便是在西昆侖修行的西方魔教修士。
因此陸玄雖然有幾分修為,但去往西昆侖也有幾分風險。
魔教修士,歷來與玄門正宗修士最不對付,陸玄此去,難說會遇上什么人,所以也不好一味埋頭趕路,過了高云國所在疆域之后,便有意放緩了飛遁速度,更注重觀察周遭環(huán)境,免得遭遇了什么強人。
此外西域之地,比之中原要亂上許多,甚至南疆都遠不能比較。
尤其那西昆侖周遭,更有無數(shù)小國,多半都是佛國、魔國,與中原情況大為不同。
中原修士到了西域,并不能將兩地俗世一概而論,更不能少了警惕。
陸玄不是很清楚徐煙霞怎么心血來潮,去西昆侖探索,心有幾分無奈,不過也是沒有辦法,要想尋人,也只能走這一遭。
遁光流轉,卻撞見一遭麻煩事。
原是有兩名修士正在斗法,只看玄光氣象,當是佛門修士與西方魔教弟子爭斗。這等事情,西域之地并不少見,雖然未曾來過,陸玄也有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