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剛組織好醫療兵,第一只怪獸就已經跳上了城墻,沖入了弓手之中肆無忌憚的開始了屠殺。
近戰兵一手持盾牌,另一只手持著長槍,逼近躍上城池的怪物,幾個人一起配合,準確的扎入了怪物肩膀上的眼睛,怪物立時斃命!
得益于許宣配置的藥浴,盾兵們的力氣飛漲,一個小隊的隊員配合竟然可以和怪物抗衡了。
關注著戰況的殿帥和軍師對視一眼,都感覺這些藥材消耗得值了!
這些怪物的沖擊力起碼有幾千斤,這些士兵互相配合之下竟然能抗住,證明他們都增長了不小的力氣,這對接下來的戰斗非常有益!甚至決戰的時候,還可以組織來一波反攻!
當然,也就這么想想,這些個泡藥浴的士兵已經不是普通的士兵了,如果換算成金錢的話,就算不是等重的黃金,也得是等重的白銀了!
殿帥可舍不得他們死,每死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許宣這邊也帶領著胳膊上扎著白布的醫療小隊跑上了城墻,而其他的戰點也有其他人帶領著醫療小隊跑上城墻,準備隨時救人。
許宣來到的時候,這段城墻上竟然有兩個金發碧眼的歪果仁在城墻上和怪物作戰,不過許宣懶得看他耍帥。
這倆歪果仁動作倒是挺帥的,就是效率太低,半天才殺一只,都夠這些小隊殺死三四只了。
在許宣的指揮下,醫療兵們迅速的給受了輕傷的士兵簡單的止血、清創、上藥、包扎,重傷的則抬上擔架,就往特意設立的進醫院跑去。
那里有很多許宣手把手教出來的醫生,全部都是主攻這種外傷的,那里能更好的治療這些重傷的士兵,至于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自己了。
許宣雖然善良,但是他也不是那種傾家蕩產也要幫助別人的老好人,畢竟他還欠自個師傅好幾億交易點呢……
每每想到這,許宣的肝就隱隱作痛!
他現在跑了好幾個世界,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像自家師傅這么騷的操作他沒有見過第二個,諸天萬界估計就這么一個了吧!
唉!我當時為什么想不開?
忽然,獸王又是一陣嘶吼,怪物們竟然如潮水般紛紛后撤,而且后撤過程中還不忘拖上死去的同伴,城墻下只留下了一點的怪物尸體。
許宣感覺它們就像一只訓練有素的獸兵,這里邊肯定有大問題!不可能只是攻擊要塞這么簡單,它們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
不過現在他們撤退了最好,少死一些人就少死一些。
將受傷的士兵抬出城墻上的陣地,之前的預備隊又將戰斗過的將士們換了下來,讓他們去好好休息。
此時要塞里雖然都彌漫著一種悲傷的氣息,但是卻沒有產生絲毫慌亂的情緒,一切都井然有序,準備著下一次大戰。
經過了一夜的整理,傷員能救的也已經救下,剩下的就看他們的命了。
雖然許宣不止一次的想從交易所里換東西幫助他們,可是看到了自己為零的余額又默默的忍住了。
許宣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胸口,洗了把臉就前往殿帥的宴客廳,聽說是要請昨天救人的倆歪果仁吃頓飯!
許宣不滿的哼哼道“哼哼!殿帥就是偏心,我救了那么多人也不見給我辦個宴會!”
來傳令的女兵沒忍住笑了出來“許先生說的沒錯!我們好多姐妹的傷病都是先生治好的,殿帥也忒偏心了!”
飛鶴軍都是女人,女人有很多事情是殿帥這種糙漢子理解不了的,而許宣這個“婦科圣手”又及時趕到,解決了飛鶴軍里不少人的婦科病,所以整個飛鶴軍對許宣都非常有好感。
“那可不!怎么樣,還行吧?”許宣轉頭問道。
女兵笑道“可好看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