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肚子疼嗎,姐想借你這凳子用一用,行不?”這刀疤臉的婆娘手捂著肚子,一番痛苦不堪的樣子。
“哎呀,這有什么呀,你早說哦!”因這刀疤臉在山寨里屬于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張老三的婆娘自然要高眼相看,哪敢得罪于她,說不上哪天,自己的夫君撞到她丈夫手上,那可是好話不靈,壞話靈啊!做糖不甜,做醋可酸!見官不敬,早晚是病呀!
趕忙起身將那凳子用那衣袖使勁的抹了抹,“哎呦,哎呦,快快坐下,累壞了你這官太太,我這可擔(dān)待不起啊!”
那刀疤臉的婆娘哈著腰,并不直接坐在那凳子上,而是直向那后窗處拖,弄得這張老三的婆娘瞪著怪怪的眼神瞅著她。
她一下子察覺,也覺得自己做的唐突,趕忙用手使勁的捂住嘴,“嘔嘔嘔”的一陣干嘔,讓人看到她這是一沾人氣,她就干嘔,只有躲開大家自己坐著才好。
這張老三的婆娘一見之下,嘻嘻的笑,并輕輕的拍拍她的肩頭,道“我的好大姐啊,你這是不是有了呀?”
這刀疤臉的婆娘抬頭使勁的剜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道“哎呦,你這大妹子,可真逗,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再說了,我家那口子,他也不行啊!”
說到這,自知失口,趕忙吐了吐舌頭,麻溜的將那凳子拖了過去,坐在了那窗口處。
他這一句我家那口子不行的話,傳到了一個人的耳朵里,甚覺不得勁。
誰啊?就是那大王的婆娘唄!她心道,你男人不行,那你就出來勾三搭四的嗎?你這什么人啊?!
她是越想越氣,看著她就不順眼,每次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看她那個浪樣,簡直令人作嘔啊!
她是被那山大王的丈夫逼的沒有辦法,才一起強顏歡笑,她怕惹惱了他,而引來那殺身之禍。
因為他的丈夫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惡魔,當(dāng)年她就是在那勾欄院里做那姑娘時,被他一分錢也沒花,強搶來的,她恨透了自己的丈夫。
所以說她奔著有人來奪了這個山頭,殺了他的丈夫,把她搶走。
特別是今天,當(dāng)她見到那奪取山寨之人,竟然是一個年輕英俊的后生時,她的心情竟然激蕩澎湃無比。
她甚至希望著這些人馬上成功,不但全面占有著這個山寨,而且連山寨的壓寨夫人也占有,這才夠霸道!
正在她這胡思亂想做著美夢的時候,聞聽了那刀疤臉婆娘的話語,把她的美好心情全部打亂,她便有了一種吃了蒼蠅般的惡心反胃。
“呸”的一口濃痰吐到了地上,她因這大王馬上就要完蛋了,她沒有必要再討好任何人,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想怎么的,就應(yīng)該怎么的,無拘無束的,“哈哈哈”她心里不停的大笑,她甚至要大笑出來。
正在她得意忘形之際,聞聽得前面一陣鬧嚷嚷的喊叫聲傳來,知道大王他們進了院了。
她胸口一陣“砰砰砰的直跳,用手按了按,她覺得這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來了!
她緊張的擺動著頭,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刀疤臉的婆娘撅著屁股,人已站到了那剛剛拖過去的凳子上,正向那窗外拱。她心下一驚,知道她這是給那大王他們報信去吶!
這那行啊!這大王他們?nèi)羰怯辛藴蕚洌菤⑺麄兛删碗y了。不行,這絕對不行!不能讓這個騷貨的計劃得逞,如果她得逞了,那她更成了大王的心肝寶貝了,從哪方面都不能讓她成功!
她趕忙拉著長聲的驚叫道“哎呀,你干嘛呢?你可不要掉下去啊……!”
她這一聲驚叫,使得眾人的眼光全轉(zhuǎn)了過來。
特別是那大小姐,一見之下,一聲驚呼,閃身躍奔過來,伸手去抓那刀疤臉的婆娘。
那刀疤臉婆娘等,剛剛趁著別人只顧得聽著前面的聲音,而沒有人再向后瞅,便趕緊的上到那凳子上,這高矮正好合適,她便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