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道長聞聽得屋子里傳出陣陣的嚎叫之聲,心下一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趕忙豎立起耳朵,仔細的聆聽。確信這聲音,是從這刀疤臉家的屋子里傳出來的后,馬上高聲的呼喚道“刀兄,刀兄!你在家沒有啊?”
這時,那屋里傳出來刀疤臉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張道長趕忙的應道“是我啊,刀兄,這在家啊,我這有事與你商量呢!”
只聽得這屋門“吱嘎”的一聲響,刀疤臉打屋里走了出來,敞胸露懷的,一張口滿嘴的酒氣。
“哎呦,我當是誰了呢,原來是這二當家的啊!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這正說著話,突的打他的身后,鉆出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女人,不停的叫著,“二當家的,救命啊!”
張道長一愣,趕忙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原來是那刀疤臉的婆娘,搶了出來。趕忙驚訝的道“刀兄!這究竟是怎么一會事啊?”
這刀疤臉由于喝了酒的關系,神經竟然有些麻木,見這張道長相問,才想起這剛剛自己在那屋子里,提著皮鞭抽打這婆娘的事情。
她沒想到這婆娘竟然敢跑出來求救,他這臉一下子就有些掛不住,上去一把薅住這婆娘的頭發,將他提溜了回屋。
剛剛這婆娘在那外面,與張老三的婆娘糾纏在一處,被那刀疤臉趕回家后,知道自己今天又闖了禍。
趕忙小腚瓢輕的做好了幾個菜,又熱了一壺酒,布排到桌子上,就等著這刀疤臉回來,喝上一盅,并夸夸自己的手藝。
喝的興起,還會緊緊的摟著自己,美美的睡上一覺。一想到這,那婆娘自然的是一陣心情激蕩。
可當她看到那刀疤臉陰沉著臉,默默不語的進到家門的時候,趕忙將那筷子遞了上去。刀疤臉一陣風卷殘云,連酒帶菜稀里呼嚕的,吃喝的是滿頭大汗。
這臉色漸漸的紅暈,呼吸也有些粗重,那瞪著她的眼神也惡狠狠起來。
她心下一驚,可卻有一種莫名的期盼,渾身竟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的顫栗。
她甚至馬上就要跪到這刀疤臉的腳下,乞求著他的原諒和憐憫。
一想到這些,她竟然使勁的咽了一口吐沫,嗓子眼一陣火燒火燎的,像有一團火要從那嗓子里升騰起來。
那刀疤臉兩眼死死的緊盯著她,好像要將他一口吞了下去。
她竟討好的發出一陣賤笑,這下賤的笑,鼓起了刀疤臉的勇氣。
他站起來,一把薅住她的頭發,使勁的扯拽著。
她的嚎叫聲,使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愉悅,他用那手指攪著她的一綹頭發,然后狠命的一掙,那婆娘發出殺豬般的叫。
他不住的“哈哈哈”大笑,隨之找來了馬鞭子,使勁的抽打著這婆娘。
那婆娘的衣服被他抽打的稀爛,露出了雪白的肉體。他一見之下,更是興奮異常,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吼叫。
那婆娘就在他的這種施虐中,得到了陣陣肉體上的快感。
所以在這刀疤臉的心里,這婆娘就是用來打的,你不打她,她相反會騎到你的頭上拉屎,還要罵你如何如何是一個無用的男人,他認為女人天生就是賤。
在這酒精的作用下,這刀疤臉今天更是花樣翻新,他在這女人的眼中不但沒看到怨恨,卻看到了興奮的光芒。
直到這屋外響起來呼喊之聲,這刀疤臉才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這婆娘一陣的失落,生怕有人將這刀疤臉給喊了出去喝酒,今天夜里再也不回來了,讓她自己獨守空房,這哪行啊?
趕忙碰頭撒野的,打那屋子里奔了出來,要阻擋著這刀疤臉離去。
可這張道長卻不明其中就里,趕忙上去一把的將那刀疤臉的手腕抓住,大聲的喝道“兄弟不能這樣,你這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