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盯著張二愣,道“我說爺,這什么我都跟爺說清楚了,你們是不是該將我放回去了呀?”
張二愣一下子將他搡了一跟頭,推了出去,嘴里罵罵咧咧的道“你他媽的做夢吧你,放你回去,這放你回去,什么不都暴露了嗎?你怎么尋思的?”
那家伙由于腿都嚇軟了,被推的踉踉蹌蹌的,嘴里不停的道“我說爺,你們不會是要殺了我吧?爺爺呀,我可是什么都對你們講了,你們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我還沒活夠,我不想死呀!”
那張二愣抬手就是一巴掌,喝罵道“你這他媽的嚎叫什么呀?誰說弄死你了,我不放你回去,你以后就是山寨的人了,也沒說要你死啊!”
那家伙聞聽這話,馬上破涕為笑,“嘿嘿嘿,爺你說話可算數,你說的是真的?”
張二愣罵道“奶奶的,你再多言多語,爺爺我可真把你宰了!”
“好的,好的!我再也不多說話了呀!”那家伙出到了外面,還在不住的表態。
張道長望著那走出去的家伙,突的眼睛一亮,眉頭緊跟著舒展開來,隨之趴在那刀疤臉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什么。
刀疤臉一陣的喜笑顏開的道“這二當家的就是有著這般智慧,真的是奇才啊!”
二人隨之走出茅草棚,張道長接過那一旁士卒遞過來的馬韁繩,翻身上馬,向著那刀疤臉一抱拳,道“剛剛帶來的這一隊人馬,留下來聽從兄弟調遣,這兒的一切全仰仗著兄弟了!”
說完話,一拉韁繩,獨騎一人向著那峽谷里奔去。
刀疤臉目送走了那張道長,馬上一招手,那眾士卒立即圍攏到了這刀疤臉的身旁,齊聲道“頭兒有何吩咐!”……
那張道長躍馬回到山寨時,那滿臉絡腮胡子的家伙和那瘦的跟個竹竿似的男子,早已在那寨門前焦急的等候多時了。
見他返了回來,趕忙道“張大哥,怎么樣,有什么情況嗎?”
剛剛二人正在那院內領著士卒巡視,從那后院來到這前院,就發現一隊人馬急促的向山下躍奔而去。
一打聽,說是那二當家的領著一隊人馬下山,二人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
心情忐忑的在那寨門前等了半天,見那張道長一個人騎馬返回,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