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那酒菜就端上來了,那小二雖然憋了一肚子氣,可不得不強顏歡笑的直道“來啦,來啦,各位客官請慢用!”
那幾個人見了那酒菜,馬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喜笑顏開的一陣大呼小叫的,將那酒斟滿,早已擺脫了剛剛氣哼哼的樣貌,“來來來,喝!一陣的呼喝,有的人早已將那碗中的急一干而凈。時那陳摶老祖與那樵夫是早已吃飽,在那眾人上樓的時候本打算起身下樓,但當時那其中有那人出言不遜,那樵夫要反唇相擊被那陳摶老祖制止,雖然他制止了自己的徒兒,可那;老祖又豈是那等閑之輩,他用眼一瞅這些人就不是什么善類,這下他倒不急著走了,他這陳摶老祖專能解危濟難,具有著菩薩般的心腸,他怕這些人做出什么燒殺劫掠之勾當,自己既已察覺,怎能置若罔聞,坐視不理呢?
念及至此,他倒不著急起來嗎,坐在那椅子上打起了盹來,那樵夫只道是師父這到那龍虎山救人后,體力沒恢復過來所致。他有心讓師父多休息一會兒,所以只是靜靜的坐在那一旁,不去驚動他老人家。
那幾個家伙此時正喝的興起,一陣喝五吆六的劃拳的劃拳,搖頭晃腦的哼著小曲的哼著小曲,盡表現出一副醉態。
其中的那被叫做老二的家伙,一扭頭瞟著了那老祖在 那打盹,不僅呵呵的一笑,“這年齡大了就是不行啊,沒等咋地就像那個瘟雞一般打不起精神來了!”
“你——!”樵夫聞聽了這話,心下氣惱起來,這說自己什么都行,可這家伙竟然的攻擊開師父來了,這一下子就將他惹活了,他兩眼一瞪,連聲道“你說話最好懂得老少輕重一些,什么像那瘟雞一般,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這家伙平日隨意慣了,倒沒覺得自己有那什么過分的地方,加之借著這酒勁這嘴更是那沒有把門的,此番見有人搭腔,這心下竟然老大的不舒服,當時就從那坐處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道了那樵夫的跟前,嘴里罵罵咧咧的道“你小子跟我找茬是不是,你是不是活的有些不耐煩了呀?說著話,揮起一拳樓頭就向那樵夫搗去,那樵夫見了輕虐的一笑,那手只輕輕的拾起放在桌子上的那雙筷子,向著那家伙的手腕上一點,只聽的那家伙媽呀的一聲慘叫,噔噔噔的向著倒退了四五步遠下,隨后撲通的一腚墩跌坐到那地上,這一下更是呲牙咧嘴的叫疼。
那正在歡笑的眾人迷迷瞪瞪中,驚見其跌翻在地,不僅的一聲嚎叫,怎么回事?
當看到這老二一臉痛苦的用手指著那樵夫而就是說并不出來話的時候,什么都明白了。這兄弟是遭了暗算了!
剛剛他過去的時候這眾人是知道的只是沒加理會罷了,因為這兄弟去對付那黑不溜秋的鄉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所以眾人也自然的不必擔心,可沒有想到這當眾丟丑,敗的如此不堪,當下這眾人都覺得這臉上掛不住,呼啦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只有那頭兒還依舊的坐在那兒,低低的喝了一聲,都坐下!
眾人皆是一愣著大哥今天怎么了,這兄弟當眾出來這么大的丑,他也能忍下來?
其實他現在比誰都來氣,都沒有面子,因為這人是他帶出來的,他責任的要擔負著這一定的責任。
眾人在他的怒目而視下,哪個還敢逞強,只有乖乖坐下的份。
那躺倒在地的老二,只道他是怨恨自己私下里跑過去找事,不想理他,自己的半個身子都是的,哪有半點力氣起來再與那人爭斗,今天這個仇沒法報了?
不僅一陣的大喊大叫“我說大哥,兄弟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大哥真的不管了嗎?!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見到大哥頭也沒回 ,根本不理睬自己,他便不停的痛苦的嚎叫起來。
這頭兒之所以要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他覺得既然這老二都被人打倒,那其他的人上去也是白扯,這還不如別在這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