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兒在那店家不停的推搡之下,渾身開始不住的哆嗦起來,最后那僅剩在手心里的刀把,“當”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整個的人差一點癱軟在地。
他平生哪經歷過如此的時刻啊,真的是今天開了眼了,他覺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這老者簡直就不是那人啊,這樣的功力哪能是這人力所及的呀?
他不僅一陣喟然長嘆,現在他想要自己的命的話,就在這彈指一揮間啊。
他的腦袋一陣轟轟作響,幾近站立不穩,自覺得馬上就要倒下。
那眾人各個啞言失聲的,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那兒。
那店家對著眾人一頓的教訓“你們究竟是哪來的,到這干什么來了,找那道人有些什么陰謀,都這時候了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這幾個家伙這個氣啊,這真是被窩里伸出腳來,你這算第幾把手啊?這時候你開始咋咋呼呼起來了,剛剛被人薅著脖領,不敢吱聲的不是你嗎!
眾人用眼角斜了他一下,都不說話,用這種無聲的抵抗,來輕虐他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可現下這頭兒覺得自己的處境危急,必須得將這情況講明白了,因為自己現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啊,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
那頭兒眼見那老道,用手指頭不停的彈著彈著,就將自己那一把好好的鋼鐵寶刀,給彈的只剩下滿地的碎片,現下心里還是不寒而栗,哪敢再爭講什么。
自己起碼得有一個好的態度啊,不然的話,這老家伙用手指那么輕輕的一彈,自己的腦袋可沒有剛剛手里的鋼刀那么硬啊,這一彈可就是一個血窟窿呀!
那店家依舊不停大聲的叫喊著“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究竟到這來想做什么?是否要對那道人做出什么不利來?你們快說,不然的話,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可那些跟上來的家伙,卻假裝著這事與己無關,東瞅瞅,西望望,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其實內心緊張的不行,就差沒嚇尿褲子了。
眼見著老道的功力那是無人能及的,只有裝傻充愣的份。
可這店家的不停的推搡和質問著這頭兒,那頭兒害怕的渾身直哆嗦。
他現在心下沮喪極了,真的是炒豆大家吃,砸鍋一個人的事兒。
可那眾人雖然害怕這老道,卻對店家翻著白眼,心道你現在咋咋呼呼個什么勁啊?剛才被人打的鼻口串血的時候,勁頭哪去了?
現下知道有人來保護你了,這還來勁兒了,對我們這些人開始喝五吆六起來。
反正我們也沒有動手打你,你賴也賴不到我們身上。
對這老道,眾人也沒有什么忌憚的,因為他也不像那能傷及無辜之人,這么大歲數了,心腸也不會歹毒到哪兒去。
可這頭兒心里沒底呀,因為是他先動手打了人,這老道出手也是沖著他來的,所以他要趕緊的表白,洗清自己。
他有些氣嘟嘟地,對著那店家質問道“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錯誤的路徑啊?你真的不知道,還是有意的?”
那店家向上使勁提了提要掉下來的褲子,用袖口擦了擦流下來的鼻血,氣惱的道“你自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看你們都是些什么造型,一臉的土匪強盜相,我會告訴你們實話嗎?你們去害那老道怎么辦?!”
“呀呸——!”那頭兒有些夸張的使勁的跺著腳,大聲的道,“我們害他,這怎么可能呢?我們是來請他的!”
“哦……?”店家、老祖和那樵夫三人聞聽都不僅一愣。
那陳摶老祖聞聽的是要請他,并沒有什么惡意,這才回到了自己剛剛坐著的桌前坐了下來,“嘿嘿”一笑,兩眼瞇縫盯著那頭兒,和這呆愣在一旁的眾人。
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倒是早說啊!你說請他,請他到哪去呀?請他做什么呢?說來聽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