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里的李老漢的守寡的兒媳婦,此時見那外面都知道自己在這屋里,再要不出去,確實讓人覺得做賊心虛一般的樣子,便趕忙的趁亂的走出去。
嘴里不停的叫著“啊呀呀,這天師啊,你的法術真的是高明啊,我這一會兒就不難受了呀!你竟然把我身體里面的色鬼,給驅除去一些了呀,只不過還沒有全部的消失殆盡呀,我看這孽障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驅除凈的,是不是我還得多來幾趟,才能徹底的去根呀?”
這天師沒想到她這個女人膽子竟然如此的大,自己能毫無顧忌的走了出來,當時這臉就有些掛不住,紅到了脖子后,尷尬的不行。
這眾人也是一愣,本想著眾人走后你再出來呀,也不會這么尷尬。
可她這女人卻偏偏的自己走了出來,弄得眾人倒像做了什么虧心事死的,一陣陣的耳熱心跳的不敢與其對視。
那天師倒機靈一些,趕忙接過話道“你以為像你這般漂亮的女子,那色鬼是肯輕易的脫身而出的嗎?他不纏纏你到死就是你的造化了呀!憑著老夫我的功力,倒會將其驅除出去的,只不過得花費一段時日的呀!”
那李老漢的寡婦媳婦,聞聽了這天師的話,不但不痛苦,反而表現出興奮不已的狀態,“跳腳大叫”真的——!“
隨之略覺失態,趕忙補充道“我高興的是這總算能治好了!”
這眾人撇了撇嘴,心道,得了吧,糊弄鬼啊,誰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的。
這天師能捉鬼倒是真的,可你到底心里有沒有鬼誰知道?
因為這李老漢的寡婦媳婦,在這屯子里沒鬧鬼時就不安分,總好往男人堆里鉆,名聲極壞。
時常被那屯子里調皮的半大小子偷偷的跟蹤,從那秋收的麥垛里,生拉硬拽的扯著四條腿,拖出來一對光溜溜的男女。
那女子就是那李老漢的寡婦兒媳,那男子可就每次不同,眾壞小子們哄笑而散,扔下那尷尬男女站在麥垛上,一陣跳腳大罵。
所以這眾人認為,這李老漢的兒媳婦,今天的事是人事多于鬼事,是故意的要接近這天師,送上門來的,與天師無關。
當然這天師都會一視同仁的,你跑到這來,身上沒鬼硬說有鬼,那天師還能不給你捉嗎?
只不過這剛剛天師說了,她這身上確實有鬼,而且這色鬼纏身還挺重的,天師還能說假話不成?
不會的,天師沒必要騙人,現在眾人回顧一下這李老漢兒媳的歷史,倒確實覺得她之所以愛跟那野男人鬼混,也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那色鬼纏身所然。
那大家此時倒有些可憐起她來,這以往真的是錯怪了她嗎?
那李老漢的兒媳,倒絲毫沒有表現出自己做過如何丟人和磕磣的事情來,倒大大方方的仰著頭,好像剛剛發現了那李老漢般的驚奇道“哎呀,這不是爹嗎,你這啥時候來的?你怎么找到這來了,怎么知道我到這天師觀了呀?!”
她這幾句的追問,弄得那李老漢一陣臉紅脖子粗,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你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呀!”那兒媳婦兒一陣的叫喚。
她之所以著惱,是因為她剛剛是在那后院自己的屋子里洗澡,洗完后,趁著天剛要摸黑,從那院子的后門溜了出來,要不是有意跟蹤的話,根本也不會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呀。
這么說,這該死的公公,是一直偷偷的監視著自己的動向的,不然怎么會……?
她越想越氣,這個老爬灰的,鬧不好他是一直趴在自己的窗口,什么都看個一清二楚了呀?!所以她惱火的一陣大叫。
這李老漢自覺得理虧,霎時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那手直擺動著,“快別說了,當著這多人,像什么話?!”
“像什么話?怎么敢做不敢當的,快說你啥時候過去的,你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