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二狗子“吱嘎”的一聲推開大殿的門,探進(jìn)頭去,四下瞄了一眼,空蕩蕩的沒人,心中好生奇怪,這師父到哪兒去了?
扭頭要退出大殿,脖子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動(dòng)彈不得。
“啊”的一聲驚叫,要想掙脫,卻哪里動(dòng)得半分,心道這下完了,遇到高手了呀!
他自覺得跟隨師父修煉幾年, 沒有多少人是自己對手,可現(xiàn)下這人一出手就使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看來這真的的是那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自己這是徹底的栽了,若要有絲毫的舉動(dòng),那人的手稍一加力,那自己的脖子就會(huì)“嘎嘣”的一下子折斷。
那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只有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只有任其擺布了呀。
念及至此,只好將自己的渾身的勁力卸掉,顯得軟弱無力的樣子。
待那人的手緩緩的松了下來的時(shí)候,他念及著只有用這緩兵之計(jì),然后防守反擊,一擊致命,方能敗中取勝。
他覺得那手漸漸的松開了自己的脖子,趕忙趁勢一個(gè)螳螂撲蟬,兩只手臂迅捷的向上掄起,向著那人所站的大致方位狠命的擊去。
那人猝不及防,當(dāng)二狗子那已成鷹嘴的手,急速的向著他的前胸襲來的時(shí)候,他已是躲無可躲。
只好運(yùn)氣到胸,使勁的將二狗子的手彈了出去,可還是感覺到胸口一陣的隱隱作痛。
心里卻不僅一陣驚喜,大聲的喊道“你小子功夫見長啊!哈哈哈”
那二狗子聞聽,心下一驚,本來自己這手以迅猛之勢擊出去,自覺得肯定是一擊必中,不料想這手尖落下,竟然似打在那鐵壁上一般,差一點(diǎn)將自己的手指折斷。
可他深知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拼命的出擊,才有生的可能,馬上騰身而起,用頭向著那人狠命的拱去,可剛剛起到那半道就聽得這聲音不對。
趕忙的停下身來,撲通的一下子癱軟在那地上,仰起頭,沮喪的道“師父啊,怎么是你呀?”
那王天師用手不住的揉著自己的胸口,“嘿嘿”一笑,道“你小子現(xiàn)下功夫不賴,偷襲的很成功,師父我都差點(diǎn)著了你的道了呀!”
那二狗子不停的揉著自己差點(diǎn)折斷的手指,一臉哭雞尿相的樣子,可這心里被師父夸獎(jiǎng)了兩句,卻是美滋滋的,連忙道“哎呀師父啊,你老就別寒磣我了,你可嚇?biāo)劳絻毫耍絻何夷氖悄愕膶κ职。 ?
“嗯!”這王天師沉吟了片刻,眼睛死死的盯著二狗子道,“你主要還是過于貪戀那酒了,不然你再用些心,下些功夫,那在為師的栽培之下,你定能功夫大有突破,只是你何日能將那酒戒了就好了呀!”
“哦?”這二狗兩眼緊盯著師父,心道,師父啊,你還說我呢,你啊要是把這色戒了,你不就早升仙了呀,還說我 ,我們師徒是一個(gè)味兒啊,各有所好啊!
只不過他這是心里想想罷了,他哪敢說出口來,說出來,這王天師不一巴掌打死他才怪了呢。
而且他也風(fēng)聞這屯子里最近時(shí)常鬧鬼的事,他有所察覺,總覺得這事與師父脫不了干系。
為什么自打師父來到這道觀后,就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那色鬼的事,這師父沒來之前,這兒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的。
而且他原來的師父,道觀中的老道,竟然在這王天師云游到這道觀后的半年,便神秘的失蹤了。
那是一個(gè)漆黑的夜晚,只有蛐蛐在那不停的叫。
二狗子睡的迷迷蒙蒙中,只聽得后院“呼通”的一聲響,將他驚醒。
他趕忙披衣起床,來到后院。
但見那云游到此道觀,已住了半年的自稱王天師的道人,迎頭過來,他趕忙問到“天師可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啊?”
那王天師見他急匆匆的出來,一愣,隨即趕忙做出緊著腰帶的架勢,好似剛剛解完了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