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的爬著爬著,花袍竟然絆絆磕磕礙手礙腳的,索性掙脫下來,繼續拼命的滾爬下去,生怕那惡鬼真的攆上自己。
那挨個孔洞監視并不斷呼喝的二狗子,一見之下,心花怒放,一陣呼呼氣喘,使勁的咽著口水。
在那掙脫掉花袍子的孔洞前,停留的時間格外的長,簡直那眼睛都要掉到屋里女子的身上,在那前凸后翹,潔白如玉,水光溜滑,以及扭動的腰身處游走著。
那正在院中搭起的神壇上作法驅邪的王天師見了,心生惱怒,知道這徒兒二狗子是本性難移,這又在那不干好事,獨自享受,占著便宜。
氣惱中,將那道袍用手撕下一角,沾了沾那火把上的油,引燃了,使勁的拋了出去。
那二狗子正趴在那孔洞處,瞅的津津有味,突地一個火球飛來,撞到那墻上,反彈著掠過頭頂,“滋喇”的一下,燎去了他的一大片頭發,
當時嚇得一腚墩跌坐在地,張開的嘴半天沒有合攏上。心道是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激怒了神靈,神靈怪罪下來了呀!
那王天師見了,心中暗暗的發笑,這不給你點厲害嘗嘗,這以后眾多女子都成了你的盤中餐,哪還有老夫的份。
當下亮開喉嚨,大聲吼道“頭上三尺有神靈,莫做虧心事,神靈自然不會怪罪了呀!”
他這一聲喊,那二狗子更是確信了這火球是從天而降的了,這幸虧自己沒做過分的事,不然這火球定會將自己整個人都燒著了的。
想到這,不禁一陣不寒而栗,慌忙回頭面向師父,呼喊道“師父救我——!”
一下子瞅見了師父在那整理著剛剛撕去一角的道袍,低頭眼睛向那火球處尋覓,但見那火球不就是那一團破布在那燃燒嗎!
再看師父的臉上發出的一絲奸笑,心下什么都明白了。
這是干什么呀?怎么整天裝神弄鬼的糊弄人呢。真是的,這仗著自己聰明,不然的話,還真叫他給糊弄住了呀……
這屋里面的人,爬著爬著,竟然忘記了自己究竟爬了幾圈,停頓下來思考了一下,心里沒底,只好寧多毋少,咬牙堅持,全都是多爬了好幾圈。
唯獨那李老漢的兒媳婦,卻愛誰誰般的,進屋躺在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她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是糊弄鬼呢,自己才不信他們這一套的,自己是他媽的來享受的,不是來遭罪的。
也是因為她對這師徒二人太過了解,沒法唬住她,所以她自然是不聽邪的,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
那一直在那外面,喝五吆六的二狗子,拿她也沒有辦法,壓根就沒敢到她那屋子的跟前去,怕被她賴上。
自打上次他與她強制做了那事后,雖然她是推半就的,到了后來甚至是滿心歡喜的。
可在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前,她卻不是那樣說的,她哭天搶地的大鬧了一宿,被這偷偷返回來,探聽情況的二狗子,趴在那天師觀外聽了個正著。
而且這個惡毒的女人,還在那師父面前發著毒誓,什么有二狗子沒她,有她就沒有二狗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撇清自己是清白無辜的。
逼迫師父做個決斷,師父萬般無奈之下,忍疼答應她,堅決與那二狗子脫離師徒關系,她這才作罷。
那天夜里,她格外的殷勤逢迎,拿出手段,放出浪聲,而且一浪高過一浪。
氣得在那觀外的二狗子,恨不得沖進房間,一刀劈死她,想想自己哪是師父的對手,只好忍氣作罷。
實不甘心,又想趁著這二人睡熟之際,偷偷潛入進去下手。
可這等了半天,二人是一直沒完沒了的,看來這一宿也不會停了,最后只好懊惱的悻悻而歸……
所以現在你就是求他,他也不愿意靠近那李老漢的兒媳婦,他覺得她就是一個掃把星,接觸她就沒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