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在屋外聽得那李萬的婆娘,發出陣陣歇斯底里的嘶叫,一下子把他的心中的那團**撩撥了起來。
剛剛他與那李老漢的兒媳婦之間,還是歪歪倒倒的,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貌。
他覺得就是那“哐當”的一下砸門聲給嚇的,心里十分的沮喪。
可那李老漢的兒媳婦卻并不知情,只道是連這二狗子也對自己沒了激情,因而才在聽到了那王天師,在后院弄的這李萬的媳婦嗷嗷大叫時,醋意大發,氣憤已極的將那二狗子一下子從身上推了下來。
二狗子透過孔洞,眼瞅著王天師和那李萬的媳婦,一番酣暢淋漓的肉搏,當下眼饞的不得了。
王天師已令李萬的媳婦完窒息,無法自拔。
他像是知道她身上所有的弱點,甚至不用言語詢問,糾纏的發絲被他一綹一綹撥到另一邊,那兩片柔軟熾熱的唇從臉頰蔓延過去,依稀還帶了一絲狡黠的試探,在她脖子上輕輕一觸,旋即離開。
這王天師可以說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什么蜻蜓點水、欲拒還迎、九淺一深、左沖右突,欲擒故縱、縱情四海,撩撥得那李萬的媳婦死過去了好幾回。
王天師瞅見,心中暗暗得意,緊跟著趁熱打鐵,臉上染上微醺熱意,貼著她那白皙面頰輕輕的蹭去,氣息略急的同時,看到那玲瓏似玉的小巧耳垂就在眼前,眸色一暗,俯身輕輕含住,舌尖兒輕撩,溫柔舔弄半晌,又一路順著白皙頸項吻了下去。
那女子眼見又承受不了,“嗷”的一聲,又像咽氣般的昏死過去;半天又在那王天師拼盡力的反復沖撞下,“啊”的一聲,緩醒了過來。
二狗子再也難以壓抑自己的激情勃發,幾乎有些把持不住,急欲赤膊上陣,沖上前去,大干一場。
急切難耐的不停抖動抽搐著身子,這聲息自然傳到了師父的耳中,這王天師是何等樣人,那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功力非凡啊!什么能逃過他的耳朵!
當下一聲厲喝:“二狗子,你在那外面鬼鬼祟祟的做甚?”
二狗子聞聽,心下一驚,心道壞了,被師父發現了,這可該當如何是好啊?!”
起身就要逃走,聞聽得那王天師一聲暴喝:“你給我回來!”
這一句話將他定在原地,再也不敢挪動半步,渾身顫顫巍巍的喘息著,道:“師父有事嗎?徒兒剛剛路過這兒,現下還要到別的地方去溜一溜呀……!”
那王天師聽了他的話,生氣的道:“你別裝了,馬上給我進來,你在這屋外待了半天,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也太小瞧為師了!”
“師父啊,徒兒我錯了,我不該偷聽,你就放過我吧!”那二狗子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進去。
他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腦袋,上次師父的那一棒子,還記憶猶新,到現在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以為我叫你,是怪罪于你嗎?我是要手把手的教你那房中術啊!你究竟是學還是不學呀?!”
那二狗子聞聽了師父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大喜過望,“呼通”的一頭拱進了門里,倒把那正欲死欲活的李萬的媳婦,驚嚇的“啊”的一聲大叫。
王天師早已打她身上一躍而起,退后幾步,一把抓住進來的二狗子的手。
二狗子嚇的渾身不住的顫抖著,嘴里吞吞吐吐的哀求著:“師父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那王天師“嘿嘿”一笑,眼睛瞅了瞅二狗子,“你不想學?”
“哦——?!”二狗子一愣,隨即向師父詢問道,“師父真的不是怪罪我,你老想傳授我技能?”
“那當然了……!”說著話,將他拉到了仰躺在床上的那李萬的媳婦的身旁。
那李萬的媳婦雖然是那不正經之人,可哪經受過這些,“啊”的一聲大叫,羞臊的扯拽過一旁的花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