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那幽州王,盧龍軍節度使劉仁恭,心煩的很,感覺得體乏力虛,腰膝酸軟,整日的打不起精神。
特別是一到了晚上,眼瞅著那一個個肌膚如雪的美妙嬌娃,橫陳玉榻之上,自己卻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的是無比的懊惱。
究竟有什么辦法,能使自己這方面強盛起來呢?他覺得正像那掌書記王健說的那樣,是不是沒有新鮮感了呀?
所以他今天一大早的就下了大安山,要驗一驗這新近搜羅來的眾女子,是否看的中意,能否激發起自己的興趣。
可等了半天,那掌書記王健還沒有將人帶過來,聞聽得前面一陣吵鬧之聲,他慵懶的打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極不情愿的要走出去看一看。
可剛走了兩步,便一陣呼呼氣喘,他停下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不行事了,難道是自己老了?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里不僅打個激靈,他害怕蒼老,害怕死亡。
他沒有活夠,有多少美好在等著他去享受。他有肉林酒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和那四處搜羅來的美女,他可以夜夜做新郎,天天換新娘。
可最近漸漸的竟然有些力不從心,特別是那些經驗不足的處子,不懂風情,不夠嫵媚,甚至有的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敗了自己的情趣不說,而且還使自己越來越不行了。
但他聽說有那功法可以提升這方面的功能,可他一直苦于拜師無門,這種活神仙到哪里去找,那只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所以他只好按照那掌書記王健說的,換換口味看一看。
當他推開屋門的時候,外面一陣陽光刺眼。
他用手遮擋著,一下子望見了那急匆匆的,從后院趕出來的小兒子劉守光。
他疑惑的道“守光啊,你啥時來的?”
那劉守光一愣,趕忙將自己身上一個開了的扣子扣好,緊張的道“爹,你你啥時候回來的呀?你不是在大安山上嗎”
說到這似乎又感覺到自己說話有漏洞,趕忙緊跟著道“哦!我我聽說爹爹今天要下山處理公務,所以特意趕來看看爹爹!”
“嗯——?”那劉仁恭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心道,我什么時候打算今天回來了呀?你小子這不是瞪著兩眼說謊話嗎?他越發對這兒子劉守光產生了懷疑。
“我剛剛到那后院看爹爹不在,才到這前面來尋找的……!”那劉守光見爹爹的臉色不對,趕忙的加以解釋,可他這是越描越黑,最后竟然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了。
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立在那兒,不停的搓著雙手,尷尬的“嘿嘿”傻笑著。
這劉仁恭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早就有耳聞這小兒子與他的愛妾羅氏有私情,今天看來絕不為虛,只是有人通風報信,才沒有將這二人捉奸在床。
也是那自己有事耽擱了,救了這二人。既然是這樣,那好,來日方長,磨道找驢蹄,就不信他們沒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那劉仁恭畢竟是那老奸巨猾之人,雖然心中生疑,可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嘿嘿笑了笑,道“哦——!你找爹爹有什么事嗎……?”
那劉守光一下子緩過神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孩兒老長時間不見爹爹,當然想爹爹了去!”
那劉仁恭聞聽,不僅“哈哈哈”一陣大笑,道“難得我兒這般孝心,好了,我們到前面看一看,什么人在那吵吵鬧鬧的!”
那劉守光聽了他的話,一愣,“怎么,吵鬧?何人如此大膽敢到這里吵鬧?我怎么沒聽見!”
說著話,他豎耳細聽,不僅一愣,“哎呀,還真的 有動靜啊,看看去……!”
借機趕忙的向前面奔去,他想用這種名正言順的方法逃脫出去,這兒他一刻都不想多呆,他覺得自己今天不知道怎么這么倒霉,入了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