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已經頭昏腦脹醉醺醺的狀態來,嘴里發出陣陣的胡言亂語,來掩蓋著這同床的尷尬。
那少爺哪管這些,卻每進一步都要二人清醒的回答,“脫下衣服行嗎?可以嗎?!”
二人這個氣啊,心道你這是干什么?有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你說出來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呀……!放個屁你要說出來,得多惡心人???你偷偷的放就得了唄!真是的……!
可這少爺就是故意的享受著這個過程,他覺得這樣才有意思。暗夜中光著身子走路,誰也不覺得丟人現眼,誰都敢干,可他卻偏偏的要反其道而行之,這樣才刺激。
甚至他要讓那羅氏當著他的面,為著這丫環小紅服務,他心中無比的興奮。
開始那羅氏哪肯這樣,但在他的嗔怒的目光下,只好委曲求,可慢慢的她竟然發自內心的去做了,因為她突然的感覺換換角色和身份倒卸下偽裝,心里倒無比的輕松愉快起來,這是她從沒有體味過的另類生活,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心里有些感激少爺。
所以人都想改變自己一成不變的狀態,只是不知道從哪改變。
其實這什么放浪形骸啊,道德倫常呀,在這天人合一的情景下,都是那么蒼白無力,這兒只有著原始的本能和激情。
那丫環小紅突然之間竟然覺得自己也無比高貴起來,都是人嗎,光著都一樣,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那都是人為造成的一切,人生來都是平等的!
就不信那高貴的人拉出的屎是香的?她是在那羅氏的嘶叫聲中和由于興奮和激情下扭曲的臉上,看透了這一切的,到了這時,誰都一樣,這是人類最丑惡的嘴臉,也是最美妙和享受的瞬間。
一切就在這交替中進行著,每個人都沖上了云霄,又從云霄跌到了凡間,沒有人能抗拒得了這一切。
那少爺在那美妙瞬間真的覺得此時就是死去了,也值得的,他真的不明白天底下竟然會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懷疑他只是個被閹割了的太監,不然的話,沒法解釋他的舉止行為,他真的覺得世間哪有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