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風火棍下去,那陳老漢和老婆子,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殺了豬般的嚎叫,拼了命的掙扎著。
“你招還是不招?”大堂上的劉仁恭,見這二人蒼老的不行,怕經不得打,死無對證,趕忙呼喝一聲。
那陳老漢此時的屁股已是撕心裂肺的疼,心道這再要打下去,命肯定就沒了,左右都是個死,還不如早早的招供算了,免受那皮肉之苦。
那陳老漢想在這臨死前做個男人,便不迭連聲的直喊:“別打了,別打了!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這時那眾衙役趕忙將二人松了下來。
那陳老漢的老婆子,從凳子上爬起來,使勁的提了提褲子,兩眼瞪著那陳老漢,怒道:“什么,這事是你干的......?!”
那陳老漢心灰意冷的打那凳子上慢騰騰的起來,見那老婆質問自己,一臉哭雞尿相的道:“我干什么了?哪是我干的......!”
他意思你這人怎么二呼呼的,連這緩兵之計都不知道?我不這么說,就你那一把老骨頭,再來幾下子,還不得散了架了呀!
可那劉仁恭一聽這話,立即一聲暴喝:“大膽的刁民,剛剛還說是你干的,怎么起身就不認賬了?給我打......!”
那眾衙役一聲呼喝,奔上前來,就要去薅那陳老漢的衣領。
那陳老漢一陣的頓腳大叫道:“是我干的,誰說不是我干的呀......!”
“這還差不多......!退下——!”劉仁恭見他又承認了,馬上擺手,阻止住眾衙役。
這陳老漢的老婆子這個氣啊,怪不得一大早的就不見了人,原來是去殺人了!弄得自己白忙活了半天不說,還來了個自投羅網。
越想越氣,奔上前去,掄起胳膊“啪啪啪”左右開弓的就給陳老漢來了幾個耳光,大罵道:“我真的沒看出來啊,我整天竟然跟著一個殺人惡魔生活在一起?簡直是太可怕了呀!你怎么沒將我殺了呀?!”
“不是......我......這......哎呀......!”那陳老漢急的直頓腳,有苦說不出。說不是吧,又得受刑,說是吧,這老婆子又不讓嗆,一時左右為難。
那李老漢的兒媳婦見了陳老漢老婆子的架勢,非常生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決不能讓她脫了干系。
念及至此,趕忙向著那大堂上的劉仁恭道:“大人,這殺人的事,絕對不是一個人干得了的,必定有那同謀......!”
“哦——?!”劉仁恭一愣,眉頭一皺,合計了一下,隨之道,那就將這夫妻二人一起下到大牢,等有時間審個明白。
這夫婦二人一聽這話,一下子癱軟在地,嚎哭起來。
因為他們早就聽說過那有人下在那大牢里,時間一長就被遺忘了,根本沒人有時間去審你的案子,天長日久哪有那出頭之日,竟然就死在了那牢里。
這陳老漢和他老婆子知道,他們二人這一下子可是徹底完蛋了呀。
所以人呢一定不要去多管閑事,更不要抱著看別人熱鬧的心理,還是應該只管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靜時常思己過 閑時莫論人非。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當眾衙役將這夫婦二人拖下去時,二人已經成了一攤亂泥,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掌書記見這眾人還在那堂下跪著,趕忙道:“好了,現在你這一眾人等可以走了,有什么需要的,再招你等過來,必須保證隨叫隨到,聽明白沒有啊?”
他這急于打發眾人走,是因為他搜羅來的女子還在那偏殿候著呢,這才是今天的主要的,什么殺人案啊等等,那又有什么關系,可是經常發生的呀。
那眾人聞聽了這掌書記王健的話后,驚魂未定的從那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