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那王天師用一雙眼睛疑惑的緊盯著劉仁恭,遲疑的道:“大人——!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在下何德何能,得到大人如此青睞?請大人明示!”
劉仁恭見他身上的枷鎖已經去掉,趕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扯著走向大堂上。
坐在那太師椅上的劉老漢的兒媳婦一驚,起身躲到一旁。
劉仁恭將王天師按坐在那太師椅上,待他坐穩,撲通的一下子跪到地上,納頭便拜,口中高聲喊道:“師父救我......!”
莫名其妙的被按坐到那太師椅上的王天師,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出,“啊”的一聲叫,受寵若驚的一高從坐處跳了起來,不停的叫著:“大人啊,你折煞在下的了,你還是讓我多活幾年吧!”
慌慌張張的伸手相扶劉仁恭,可那劉仁恭哪肯起來,急的他在那直跺腳。
他雖然沒有見過盧龍軍節度使劉仁恭,可從眾人的態度上,他知道這個跪在自己腳前磕頭的,定是那劉仁恭無疑了。
念及至此,更是心焦的不得了,哪敢正面接受他的跪拜,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他劉仁恭的為人,那可是翻臉無情,殺人不眨眼啊!
誰知道他這又是在演哪一出戲啊?他是有意折磨自己還是咋的?是不是拜完了自己,再拉出去砍頭啊?!
王天師想到這,不僅一陣不寒而栗。人就是這樣,不怕你真刀真槍的比拼,而最怕的就是這種不明不白的折磨,心里沒底。
那大堂上的一眾人等都懵了,這劉大人是怎么了呀?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呀?他給誰跪下來過啊!這幽州就是他的天下。
劉守光見自己的爹爹當眾跪在那兒,臉上火燒火燎的難受,爹爹今天這是怎么了呀?是不是老二呼了?這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給人下跪啊?!
這王天師哪敢受他的跪拜,趕忙側身躲過,那意思是我沒有接受,若翻起臉來,怪不著我。
那掌書記王健在那一旁看得真切,以為他要尋路逃脫,沖上前來,一把扯住衣袖,大聲的道:“你這妖道,究竟使得什么妖術,將節度使弄得如此神魂顛倒……!”
王天師見有人來追究了,心道,你們這是合起伙來陷害我呀?!沒等怎么地就賴上了,什么妖術,我哪使什么妖術了呀?
他氣惱的使勁的掙脫著自己的身體,“大人啊,你們想讓我死就快點,說個透亮話,別這么折磨人好嗎?我的天啊,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嗎?”
那劉仁恭聞聽了,趕忙抬起頭來,向著那王健呼喝道:“你這是干什么?我是心甘情愿拜他為師的,什么使用妖術,沒人使用妖術啊!你還是快快的給我退后一旁,別激怒了這天師,他不傳授我的功法,你能負起這個責任嗎?!”
那掌書記王健聞聽了劉仁恭的話,一愣,趕忙嚇得退后一步,他不明白這劉大人,今天到底是要跟這個牛鼻子道士學什么?
直到那劉仁恭說:“天師啊,你到底能不能傳授我那夜度十女之法啊?”大家才豁然開朗,原來這劉大人是為了這個,才跪在他的面前的呀!
一個個面面相覷,無話可說了。也覺得合情合理,大安山上那么多貌美如花的佳人,卻整日的個個如花瓶般的在那擺放著,無福消受,換誰誰不急啊!
可這什么王天師真的行嗎?他有這個本事能使得劉大人煥發青春?
那王天師聞聽得這劉大人是為了這事找他,不僅心中大喜,自己別的方面可能不行,若論這方面,嘿嘿,王天師一樂,這真的是找對人了呀!
當下心就落到了肚子里,趕忙撲通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覺得這往后就不是一日兩日的在這混著的,真的是天賜良機,自己發達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必須讓這面子給這劉大人找回來。
那劉仁恭一驚,“哎呀,這天師啊,你如何卻給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