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一進門,便看見了王天師在昏暗的油燈下閉目打坐,隨著微風不停的晃動著的燈影,照在那王天師的臉上,有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哎呀,打擾天師練功了呀……!”劉仁恭“嗯嗯”的清了清嗓子道。
王天師聞聽得聲音,趕忙睜開眼睛,慌忙站立起來,奔過去,施禮道:“哎呀,這劉大人人啊,今天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呀?”
劉仁恭嘆了一口氣,沒有急于回答他的話, 而是四下看了看,道:“天師在這還住的慣嗎?”
王天師趕忙點頭哈腰的道:“哎呀,這大安山我上來才知道,真的是上有天堂,下有大安山啊!這瓊樓玉宇,簡直就是那人間仙境呀!貧道今生今世能托你的福,得住此仙境,真的是前世積來的德,燒了高香了呀……!”
本來那劉仁恭進門一張愁眉苦臉的樣子,被他的一陣拍馬逢迎,心情變得好了許多,笑了笑道:“只要天師住的習慣,我就放心了呀。”
可隨之那臉色凝重起來,緊跟著道:“天師啊,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問一下,你說這事真的是奇了怪了,我在你天師觀那天怎么那樣的特別強,怎么回來了這二天,為什么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呢?而且人還是你那天師觀帶回來的那幾位女人。”
王天師聞聽一愣,“大人這兩天是按照貧道所傳授的方法去做的嗎?”
劉仁恭略一沉思,眨巴眨巴眼睛,道:“是呀,我哪敢相差分毫啊,但就是找不到那天的那個感覺,不知為何?嗯……?”
王天師抽了抽鼻子,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道:“這不應該啊,本來這事嗎是越放松越好,怎么回到自己家反倒不行了呢?”
“哎呀,天師啊,你還是想個辦法吧,不然老夫可要郁悶死了呀,特別是那個死鬼李萬的那個媳婦啊,現在整天如綿羊般的溫順,可老夫一上去就泄了氣了,根本也找不到那天的半點感覺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說著話,那劉仁恭急得直跺腳。
王天師眼睛狡黠的一轉,“嘿嘿”的笑了笑,道:“我明白了,這劉大人打了一輩子仗,征戰(zhàn)沙場慣了,是喜歡那富于挑戰(zhàn)性的事。這一個個鄉(xiāng)下女人,這一上山來,自然恐慌的不得了,哪個還不被你劉大人的威嚴所震懾,所以各個不敢悖逆。這順順溜溜的,大人反倒失去了興趣了呀。”
劉仁恭一聽,不僅“哈哈”大笑起來,“難道不是老夫不行了嗎……?”
王天師頭搖的似那撥浪鼓似的,“哪里哪里,劉大人威風凜凜,豈能不行,往后只要按照貧道所授的方法,定會一天比一天強的呀……!”
“真的嗎?”劉仁恭聞聽了他的話,高興的一把抓緊了他的手,拖著就向外走。
弄得那王天師莫名其妙的直嚷嚷:“大人,大人,你這是要干嘛呢……?”
劉仁恭頭也不回的繼續(xù)拉著他的手,“老夫今天要與你來個一醉方休,走,到我的寢宮去!”
王天師被他扯袖走出大門,穿過鵝卵石鋪就的月光下綠樹掩映的小徑,過了兩道月亮門,眼前現出一個有著假山石的花園。
那花園中爭奇斗艷的名貴花草,散發(fā)出陣陣幽香,王天師不僅使勁的溴了溴,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時劉仁恭才將扯拽著他的手松開,王天師一看,見原來要上臺階了,劉大人再沒有法子扯著他了。
這大安山四面懸絕,壁立千仞,只有一條陡峭的小道可以通到山上,山上處處都是宮殿似的建筑。
這殿與殿之間修的山道也是險絕,稍有不慎就會滾下山崖,所以這到了險處,那劉仁恭自然要松開手來。
那修的梯節(jié)也是直陡直崖的,當劉仁恭上去后已是呼呼氣喘半天。
王天師自然有些功力,大可以健步如飛,但由于不熟悉地形,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往下一瞅,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