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望去,但見那李萬的媳婦趁著眾人不備,拾起剛剛掉落地上的銀簪,向著自己的脖頸狠狠的一簪戳去,疼的發出一聲大叫,當下血流如注。
眾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驚悸的退后兩步,眼睛瞅著她。
只見她在那地上抽搐抖動掙扎了一會兒,便沒了氣息。
那劉仁恭奔過去,一陣的頓腳大叫道“你這是何苦啊,本官并沒有要治罪于你,你怎么……?!”
說完這話,一陣長吁短嘆,眼睛向著那李萬的媳婦身體不停的瞅著,眉頭緊皺,一臉惋惜之情。
男人就是這樣發賤,寧愿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此時他也不想那女子是要行刺自己,要致自己于死地。
而只想著她的好,她的溫柔和嫵媚,甚至她的光滑的肌膚。
他奔過去,一下子將她脖頸上的那銀簪扯了下來,暴跳如雷的大喊大叫道“不可能,她不可能對自己下的如此狠手!不對,我差點上當,究竟是誰干的,你們快說啊?”
他的眼睛簡直都要噴出火來,瞪視著眾人。眾人一驚之下,紛紛向后退去,生怕他這喜怒無常的性子,揮動起那手中的銀簪,向誰身上戳上那么幾下,你跟誰說理去?!
可那劉仁恭見了眾人的樣貌,心中越發的覺得是這眾人合起來欺騙自己,一定是這其中一個家伙,將那銀簪刺向李萬的媳婦。
“到底是誰……?”他不停的嚎叫著,一眼瞅見了還如一灘亂泥般的癱倒在地上的,那個剛剛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長舌婦。
眼神一暗,隨之兇光畢露,惡狠狠的一下子將那銀簪刺向她的脖頸。
大喊道“原來是你干的呀!”
那長舌婦“嗷”的一聲慘叫,隨之血流如注,抽搐抖動掙扎了幾下,一命嗚呼了。
那眾人此時更是心驚膽顫,這劉大人究竟是瘋了嗎?眾人都知道這一簪刺向自己的脖頸的,是那李萬的媳婦自己。
可這劉仁恭偏偏的硬說是這女子刺的,大家都覺得這劉大人瘋了,不然怎么會這樣呢?!
現在只有王天師知道內情,這是那丹藥在他的體內起了反應。
現下只有按住他,給他灌下解藥,才能使他清醒過來。
不然的話,不僅傷害自己的身子,而且還會去傷害其他人的。他必須要不停的發泄,才不至于憋瘋。
劉仁恭眼睛直勾勾驚悸的盯瞅著每一個人,現在在他的眼里,每個人都暗藏殺心,都有謀害他的意思。
他必須先下手為強,不然的話,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呀!
“大人————?!”衛隊長焦急的走前兩步,關切的詢問道。
他生怕出點什么問題,自己會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
他剛走到劉仁恭的身前,要去攙扶他,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貼著他的頭皮穿過去。
他啊的一聲驚呼,嚇得整個人差一點癱軟在地。
劉仁恭以為是他躲閃自己,更加的確認了,他就是剛剛害死那李萬媳婦的罪魁禍首。
“唰唰唰”接二連三的將那銀簪,向那衛隊長刺去。
那衛隊長驚嚇的不停的向后躲去,氣的那劉仁恭不停的大叫起來“你他媽的竟然敢反抗?反了,簡直是反了,來人啊,將這個謀亂造反的家伙給我拿下!”
“什么?!”那衛隊長啊的一聲大叫,這他媽的什么事呀,自己要上前去扶持于他,反倒惹了一身臊啊!
攤上了一個謀亂造反的罪名,那可是重罪呀,這可該當如何是好啊?!
”你們也想造反不成?!”劉仁恭回身緊盯著那隨來的衛兵,怒喝道。
“這————?!”眾人當下一愣,這心里明鏡的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但劉大人的話又豈敢不聽,一時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那守門衛兵,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