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被這劉仁恭抓到大安山后,她更是生不如死,整日介如那行尸走肉般的活著。
直到那天幾個要好的姐妹,在這閣樓上,苦悶的向外面望去。
她們是如此羨慕那外面自由的陽光和空氣。不經意間便瞅見了那院墻外的那巡邏的衛隊,各個好姐妹驚叫連連,嘖嘖贊嘆著這一個個身著軍服的哥哥帥氣無比。
可她單單的看好了那帶隊的衛隊長,當天晚上她就做了春夢。夢中衛隊長強有力的胳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差點令她窒息。自此他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再也揮之不去。
今天她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從天而降。她的心都在不住的顫栗著,現在她可以為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只要能死在他的懷里就行。她抱著必死的決心,下到了院子里,打開了院門,聲音甜甜的嬌叫著:“哎呦,這什么風將你們這些帥氣的兵哥哥給吹來了呀……?!”
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沖在最前面砸門最狠的那守門衛兵一愣,瞪著一對斗雞眼,瞅著她,若有所思的道:“帥氣的兵哥哥……?什么意思?你說誰帥氣?兵哥哥就屬衛隊長最帥氣,你剛剛見過他……?!”說著話,眼睛不停的向著院子里的閣樓瞄來瞄去。
“哎呦,哎呦……!”她聞聽了他的話,知道這話里有話。覺得自己剛剛確實唐突,真的是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家伙就給自己設套來了,一個閃失就差點著了他的道。
趕忙“呵呵呵”的不住的笑,半天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緊跟著道:“你這個帥氣的兵哥哥真的是太逗了,我們這婦道人家的院子里,是男人隨便進得了的……?”
她的這一句話,就將那抬腿要邁進來的守門衛兵給頂了回去。是呀,這女人的住的地方,男人怎么能隨便進入呢?這話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
他一下子頓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左右為難之際,那旁邊的一個閣樓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剛剛我怎么看見一個男子上了閣樓了呀,怎么還說男人不能進入的,騙誰呢……!”
這眾人聞聽一驚,眼睛緊盯著她,“啊”的一聲大叫:“真的有這等事……?!”
她氣惱的抬頭向旁邊的閣樓里望去,卻哪有個人影啊。不僅心生惱怒,這是誰啊?怎么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