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打那屋子里蹦出來,要送那王天師最后一程,以盡師徒之誼的二狗子一見之下,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奔到師父跟前,一下子摟住師父的脖子喜極而涕。
那劉仁恭見了,不僅發出一陣“哈哈哈”的大笑,扭轉身要離去,剛走了兩步,王天師一聲斷喝:“大人且慢——!”
一下子將那劉仁恭定在原地,愣愣的回過頭來,緊盯著王天師道:“天師還有何話說?”
王天師一下子打那地上站立起來,奔到劉仁恭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道:“劉大人啊,你現下還不能走......!”
劉仁恭莫名其妙的睜大著眼睛,瞪著那王天師道:“天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能走了呀?難道你還在怨恨老夫不成......?”
那王天師趕忙的直擺手,晃動著腦袋,道:“劉大人啊,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在下的也不敢啊!我是想說這大人身上的毒我雖然給你排出去了,但是還必須服用我配的幾副藥,才能不出什么問題。請劉大人移步到屋內,等在下的將藥給大人服下后,再走不遲。”
那劉仁恭點了點頭,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好的,那你還真得給我調理調理,千萬別做下什么病根了呀......!”
劉仁恭剛要隨著他一起進屋,突然的想起了什么,回頭望著眾衛兵道:“今天的事情很是奇怪,你們為何趕來的那么巧? 不是讓你們去抓那衛隊長嗎,抓到了沒有呀?”
這眾衛兵見問,趕忙搶著將這前前后后的經過學了一遍。
那劉仁恭聞聽,一下子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大叫道:“什么?你們說什么?他竟然把我的女人給殺了?真的是膽子不小啊!”
緊跟著氣得在那地下直跺腳。那些衛兵見了,覺得這么多人連一個人都抓不住,自覺理虧,各個羞紅了臉,沉頭不語。
那王天師眼珠子一轉,湊到那劉仁恭的身前,聲音低低的道:“這劉大人啊,在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劉仁恭正在氣惱之中,趕忙兩眼一瞪,心煩意亂的催促道:“哎呀天師啊,什么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了......!”
王天師趕忙又近前兩步,趴在劉仁恭的耳邊,道:“這剛剛大人是那藥物在起著作用,所以對那衛隊長有些錯怪呀!”
劉仁恭聞聽了他的話,一愣,沉思了一下,隨之跺腳破口大罵道:“去他奶奶的,我剛開始錯怪了他,可是現在他都做了什么呀,他殺了本官心愛的女人了呀!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那王天師聽了他的詛咒,心里一沉,知道多說無益,緊皺雙眉,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這衛隊長,跑就跑得了,你殺什么人啊?而且還殺的是那劉大人的女人,這下誰也救不了你了呀!不僅一聲長嘆,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即那劉仁恭又想起來剛剛眾人講的,那守門衛兵踢了那衛兵褲襠的事,急著問那被踢的家伙究竟怎么樣了呀?
眾人趕忙回答說:“這個被踢的兄弟也不見了......!”
“什么?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人呢?跑哪去了呀?”劉仁恭驚訝的瞪大著眼睛追問著。
弄了一堆男人失蹤在自己的后花園里,這劉仁恭心里真的不是個滋味。
這別整出什么事來呀?!這要是給自己戴上綠帽子,他劉仁恭可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念及至此,他一陣跺腳大叫道:“你等還愣在這干什么?還不快點去把人給我找出來!你們今天不把人給我找出來的話,當心我剁下你們的腦袋!”
這眾衛兵聞聽了這話,就差沒嚇尿褲子了。哪個還敢怠慢,撒腿就跑,呼呼隆隆的消失在了那夜色中。
那劉仁恭見眾人走遠了,趕忙回身招呼著還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