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鬼死死的掐住咽喉,已經(jīng)氣若游絲的二妞,感覺到眼冒金星,意識漸漸的開始模糊。
恍惚中,依稀覺得是大牛哥趴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張口問大牛哥你怎么回來了呀?你真的是想給我個驚喜,人家不都說你戰(zhàn)死沙場了嗎,原來不是真的啊,你還活著?!可她張了半天嘴,就是說不出話來。
她想使勁的仰起頭,來迎合著那大牛哥親向自己的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動彈不了。
大牛哥臉上掛著她熟悉的那種迷人的笑,緊盯著她,就是不說話。
隨著那掐住她脖子的手的放松,她的意識有些恢復(fù)過來,發(fā)現(xiàn)原來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么大牛哥,而是那發(fā)狠的鬼啊。
她緊盯著已經(jīng)將那頭上鐵桶掙掉了的鬼,只見那鬼咬牙切齒的,向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沖撞著。
她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被撕裂般的疼痛,“啊”的一聲狂叫起來,倒把那鬼嚇了一跳。
那鬼一愣神,似乎這叫聲激發(fā)了鬼的情緒,鬼更加激情澎湃拼命和發(fā)狠的向著她的身體沖撞起來。
突然一陣如醍醐灌頂般的舒暢,涌遍她的身。
她“啊啊啊”的一陣狂呼亂叫,身體如遭到電擊般的不住的抽搐抖動。
她本來以為一切都在這瞬間高峰后結(jié)束,可萬萬沒想到,今天這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無休無止的不停歇,令她心潮不斷起伏,一浪高過一浪。
她覺得今天這鬼青面獠牙的,跟以往與自己在一起的那鬼,有些不一樣,有一種瘆人的感覺。
她緊張的喊道:“你這惡鬼究竟想要干什么?今天怎么沒完沒了的呀……?!”
那鬼竟然兇相畢露,“哈哈哈”的一陣仰頭大笑,“我讓你嘗嘗真正的鬼的厲害,我可不是那假鬼,你說是也不是啊?!快說,我厲害不厲害,不然再叫你嘗嘗苦頭……!”
“來吧......!”這二扭一下子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大聲的道,“什么呀?沒聽說有那耕壞的地,只有那累死的牛!跟老娘我叫號,哼——!
她大喊大叫著:“來呀,來呀,讓你這狂風(fēng)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不要停歇呀,我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呀!”
那鬼見了她這模樣,竟然一愣。這是他從來也沒見到過的,怪不得那淫邪無比的二狗子都敗下陣來,甘拜下風(fēng)。
現(xiàn)下見了她如此的氣勢,他心里暗道,就二狗子的那點(diǎn)道行,哪是對手啊!
別看這女人整日的拿出那純潔和清高無比的架勢,可一旦撕開了臉上的那層面紗,根本就是不管不顧的,比男人都能豁上......
昨日晚上,王天師正在那大殿上打坐練功,養(yǎng)精蓄銳。
這些日子他也是經(jīng)常到屯子里連日的征戰(zhàn),體力消耗很大,必須勤修苦練,才能應(yīng)付得了這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正漸入佳境之時,只聽得大殿的門“咣當(dāng)”的一聲響。
他知道這是二狗子又不知到哪跑騷回來了,慢慢將那兩眼瞇了一條縫,見二狗子向他坐處偷偷的瞄了一眼,然后躡手躡腳的高抬腿,輕落下的,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的房間邁去。
“額嗯。”他使勁的清清嗓子,然后慢條斯理的道,“是二狗子吧……!”
二狗子聞聽了師父的話,知道師父已經(jīng)看到自己了,也沒有必要躲躲閃閃的了。
臉一紅,覺得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些滑稽可笑,趕忙正常起來,“嗯嗯”的應(yīng)了二聲,便繼續(xù)向自己房間溜去。
這王天師好生奇怪,今天這二狗子是怎么了呀?這以往他準(zhǔn)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身前身后的不住的奉承自己。
什么天師開了天眼了呀,隔墻視物了呀,功力非凡了,等等說些肉麻的話。
雖然那王天師明知道他是討好自己,可人都愛聽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