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天師直跺腳道,“你聽我說啊!”
那家伙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怕那剛貼的膏藥掉下來,輕輕的回道:“好的,好的!”
“我問那劉大人的女人,到底是誰殺的?”問完這話,王天師趕忙的豎耳靜聽。
因為他一直在那劉仁恭面前說劉仁恭錯怪了那衛隊長,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話的正確,所以他要這家伙親口說出來。
因為剛剛眾人進門時,他只言片語的聽了幾句關于是誰殺了人的事,眾人都指認是這五大三粗的家伙,所以他想讓那劉仁恭自己親自聽一聽。
劉仁恭一聽問的是這話,馬上將頭轉向了那被打塌了鼻梁的家伙,緊盯著他。
那家伙趕忙繪聲繪色的,將眾人在那吊梢眉的屋子里,如何的將這五大三粗的家伙抓了個現行的事,從頭到尾的述說了一遍。
王天師聞聽后頻頻的點著頭道:“果不出貧道所料,看來我剛剛說對了,真的是冤屈了那衛隊長了呀......!”
隨之眼神瞄向了那劉仁恭。
只見劉仁恭右手握拳一下子砸向左手掌,氣惱之中略有一些釋然的道:“看來我還真沒有殺錯人,剛剛聽著他什么反就反了的話,一時動氣就出了手,現在看來奶奶的,真該剁下他的腦袋,方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回頭盯著王天師,道:“那么這正如天師所言,原來是冤屈了那衛隊長了呀?”
那王天師含笑點了點頭。
“那他這人呢,跑到了哪里去了呢?”劉仁恭有些過意不去的道。
因他當初就看好這精明強干的衛隊長,現下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他,自然有些舍不得他,趕忙要打聽他的下落,找他回來。
王天師見問,趕忙道:“他肯定不會走遠的,明天放出風去,他自然回來。”
隨之“嘿嘿”一笑,略有深意的道:“你若花開,蜜蜂自來......!”
劉仁恭愣了愣,隨即“哈哈哈......!”的一陣大笑......
二妞與大牛哥折騰了半宿,天要放亮時,才精疲力竭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房門外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才將二妞從那沉睡中驚醒。
懵懵懂懂中見身旁躺了一個**男子,“啊”的一聲驚叫,突的一拍腦門,自己不傻了嗎,這大牛哥昨天剛跟自己在一起,轉眼就忘了。
隨之又緊張起來,使勁的推醒大牛哥。
大牛哥呼的一下起身,嘴里不住的道:“到底是找來了……!”
也顧不得穿衣服,扯起被單卷在身上,跳到地上,掄起頂門杠,就要奔出去拼命。
“噓——!”二妞好像想起了什么,在那急得直擺手。
大牛身子一頓,停在門后,瞅著二妞,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見二妞清了清嗓子,大聲詢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夫人該吃早飯了,奴才將飯給你送過來了呀......。”
二妞聞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情不自禁的用手按了按胸脯,向那大牛哥遞了一個眼神。
隨之道:“好了,你放在門外吧,我馬上起床,自己取來。”
“好的,夫人——!”
隨即是門外“吧嗒”的食盒放到地上的聲音,隨之那踢踏的腳步聲漸遠。
二妞這才趕忙的從那床上爬起來,踮著腳尖輕輕的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向外望了望,見人確實走遠,這才“吱嘎”的一聲將門打開,伸手出去,將放在門外的食盒掄了進來。
那一直手持頂門杠始終保持著警惕的大牛哥,此時才長長緩了一口氣,用手掌在二妞那光潔雪白的屁股上,使勁的一拍,“嘿嘿”一笑道:“還看什么,不快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