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書記王健趕忙的沖上前來,那手依舊的放在腰中的弓弩上,沒有撤回來。
他驚悸的盯著這躺倒在地的家伙,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因為劉大人已經(jīng)將那云兒許給了自己,自己還沒等到手,就讓這個家伙給弄死了,他屬實于心不甘。
他剛剛在這家伙要出手傷害云兒的一剎那,要抽出腰中的弓弩來解救云兒。
可剛要出手,那家伙便發(fā)出一聲慘叫來。他心下一驚,不知誰比他先快了一步?
他抬頭四下一瞄,一下子看見有個家伙手足無措的在那跳腳大叫著:“哎呀我的劍啊,怎么......?!”
這時眾人的眼光齊刷刷的盯向了那人,他一愣之下趕忙的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停的用手拍著自己腰中的空劍鞘,比劃著道:“剛剛那劍還在我的腰中,現(xiàn)下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飛到了他的身上了呀!我的媽呀,這是出鬼了嗎?”
這眾人一下子都明白了,原來劍是他的,可揮劍刺穿那個家伙身體的,卻不是他,這叫什么話呢?
大家的眼睛又一起瞅向了云兒,以為是她抽出那人的劍,把要斬殺他的那個家伙給捅了一劍。
可怎么瞅怎么不對勁,她與那丟劍的家伙離的太遠(yuǎn)了呀,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身旁的那人是誰啊?”劉仁恭厲聲喝道。
劉仁恭對自己的這些隨從是再熟悉不過了,更何況他一眼瞅見了那不停的叫喚的那個家伙身邊有個人,沒有穿著跟這眾人一樣的軍服,而且腦袋使勁的低著,可那身影又似曾相識。
眾人聞聽了劉仁恭的話,渾身不僅一陣毛骨悚然,眼睛同時的向著那個家伙的身旁那人盯去。
只見那人旋即的扭轉(zhuǎn)了身,撒腿就跑。
劉仁恭厲喝一聲:“原來是你,真的藏在這道觀里呀,快追刺客......!”
眼尖的劉仁恭,一下子從那人逃跑的身影認(rèn)出了他。
半個月前那天,自己險些被他的刀砍中,他記憶深刻,永生難忘,特別是他逃脫的背影。
這時眾人一下子炸鍋了,紛紛的抽出劍來,向著逃脫的那人拼命的追去,不停的呼喝著:“這回可別讓他跑了,快追啊......!”
前面狂奔著的,正是那刺殺劉仁恭的那個年輕人。
他剛剛將那老道姑背到了那地窖里,放躺到那里面簡易的床鋪上,端來了水,扶著她的頭,慢慢的給她喝了幾口。
老道姑的氣息有些舒緩,他心疼和不安的詢問著是誰將她傷成這樣?
老道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吃力的道:“是......劉......仁恭......這......惡鬼......老賊,現(xiàn)下我......我的兩......兩個徒兒......還......在他們的......手里,也不......不知是死......是活......!”
那人一聽又是這劉仁恭,不僅氣沖斗牛,牙關(guān)緊咬,恨恨的道:“劉仁恭啊劉仁恭,我與你勢不兩立......!”
話雖然這么說,可現(xiàn)下他是無能為力的。他一點武功也沒有,出去也是送死,不僅無奈的嘆了口氣。
老道姑聽了,理解他的心情,不免輕輕的一聲嘆息。
黑暗中,慢慢的示意著他扶持自己坐正身子,開始運功療傷。老道姑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死去。
雖然那箭尖上有毒,可憑著自己的功力,運功慢慢的會將那毒素排除體外的。
只要自己恢復(fù)過來,不愁救不得兩個徒兒。以至于殺劉仁恭,那也只是早晚的事。
他呆呆的瞅著老道姑一會兒,怕打擾她運功;另外還怕那幫家伙四處搜尋下落不明的老道姑,而闖到這后院來。
他輕手輕腳的順著梯子偷偷的爬出了地窖,輕輕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