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姑在這眾官兵的后頭跟蹤了一程,可她這越走心里越覺得不得勁。
自己為了找到這劉仁恭,報徒兒的仇,卻忍心舍棄了這老掌柜的生命,見死不救?
她此時也從那自己身上看到,這人的本性竟然是如此自私和麻木不仁。
都是為了一己私利而生活在這世上,哪又去管別人的死活!
怎么就能見著活生生的這人,在自己面前被害死,而自己卻是為了那已經死去的人報仇。
對于這徒兒的仇完全可以放一放,雖然自己心中那份怒火,無時無刻不在燒灼著自己的胸膛,令自己難以忍受。可現下那老掌柜的自己只要少加出手,便可以挽救一個人的生命,那自己還在猶豫什么呢?
念及至此,她緩緩的停下腳步,思想著自己必須返回去,相救那老掌柜的。
老掌柜的一生懸壺濟世,不知救下多少人,多少危急的病人在他的手下起死回生。
如果他死了 那又會有多少人將死于非命,那又何止死去的是他一個人。
當她急匆匆的趕回那藥鋪的時候,這老掌柜的被這二人捆板在那后院的一顆大樹上,折磨的已經奄奄一息。
那一對狗男女此時也是累得不行,加之肚子餓了,便到那后廚準備飯菜,把這老掌柜的一個人扔在這后院。
反正知道他被折磨的快死了,這呼喊救命的力氣他也沒有了,與那死人無疑。
因而對二人造不成那半點威脅,所以心情大好的在那后廚一頓大吃大喝,好待那天黑以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拖出去給埋了。
見這天色還早,那二人興趣盎然的在那后廚勾肩搭腿的手擎酒杯,一遞一口的相互喂酒,作出了那無限厭景。
情到濃處,也不分個時間場合,急渴渴的寬衣解帶,在那后廚里的灶臺上一番奮戰,共赴巫山。
哪管那貼在墻上的灶王爺,瞇縫著一雙嫌棄的利目,盯瞅著**的二人。
二人自覺得現在這一切來之如此的不易,所以格外的酣暢淋漓,十分盡興。
二人此時覺得人生更像比賽,不知疲倦的奔跑,喜怒哀樂間,充滿了勝負的懸念,揮灑激情的汗水,享受這短暫難忘的時間,僅此而已。
那婆娘在他的身下,不停的顫栗著,發出那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鬼哭狼嚎的嘶叫。
當這老道姑循聲而至,悄悄的用二個手指挑起那后廚門簾的時候,一下子厭惡的捂住自己的嘴,差點惡心嘔吐出來,趕忙放下那門簾,去搜尋那老掌柜的下落。
當她來到后院一眼瞅見那奄奄一息的老掌柜的時候,她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這一對狗男女真的是那蛇蝎心腸啊,明知道這后院有著這被他們好快折磨死的老掌柜的在,二人卻能像這無事人一般的在那后廚尋歡作樂!
老道姑急切的抽出腰中的短劍,躍起身子,一下子將那吊著這老掌柜的繩子憤怒的斬斷。
那老掌柜的撲通的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被那老道姑搶上前去,一把扶住,輕輕的靠在那一旁的假山石頭上,隨之將他身體上的繩子解開。
緊跟著四下瞅了瞅,見這聲音并沒有驚動前面的那一對狗男女,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接著雙手使勁的按在那老掌柜的胸口,向著他的身體里試送著自己的真氣。
她一下子還不能送的過快,因為這老掌柜的氣息奄奄,體內氣血幾乎停滯,如果一下子將真氣注入的太多,非但起不到好的作用,極有可能一下子將這老掌柜頂死。
所以這不有一句話嗎,叫欲速則不達,陰陽必須中和,否則性命攸關。
可這樣自然占用的時間就長,雖然這老道姑心下焦急,也不敢貿然行事,只有耐心的瞅著那老掌柜的臉色由蒼白慢慢的變得紅暈起來。
隨之那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