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光覺得格外酣暢淋漓,也可能由于是自己在老道姑那寒光閃閃的短劍下死里逃生,對這劫后余生的一切都充滿了珍惜。
這就像人經過了饑餓之后,吃什么都香是一個道理。
經過一陣子歇斯底里后,二人精疲力竭的昏昏睡去,待再醒來時已是那日上三竿。
劉守光一個激靈翻身起來,眼睛四下瞅了瞅,見羅氏**著躺在自己身邊,一驚,慌忙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那羅氏睜開惺忪睡眼,嗔怪道:“我說少爺啊,干什么一驚一咋的?好好的睡覺不行嗎?”
那劉守光一邊穿衣服,一邊焦慮的道:“哎呀姑奶奶,這都什么時候了呀,我爹他......”
話剛說到這兒,便被那羅氏打住,“哎呦我說你這少爺什么記性啊?你爹不是到那大安山上去了嗎,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記了?”
那劉守光聞聽了這話,才一拍腦袋,趕忙停止了繼續穿著的衣服,“嘿嘿”一笑,道:“瞧我這腦袋......!唉——!沒有辦法啊,都是讓我爹嚇怕了呀!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在你這兒待過這么長時間呀,難怪我心里不踏實。”
說著話,又被那羅氏不住的扭動著的光潔如玉的身子所吸引,躺下去一把抱住。
那羅氏不停的掙扎著嚷嚷道:“這怎么一睜開眼就......”
話正說到這,便聞聽的那院外一通嚷嚷:“哎呀不好了,這兒怎么死人了呀......!”
二人聞聽了外面一陣破鑼般的呼喊聲,不僅心下一驚,這怎么了?死人了!誰死了呀?
趕忙穿起衣裳,要趕出去看個究竟。
二人走到那院子里,劉守光剛要伸手推門出去,被那羅氏一把拉住。
“你......”劉守光一愣,回頭望著她,“這是......?”
隨之明白過來這可不是自己的府上,趕忙退后一步,讓出地方,開了門,躲藏在門后,等著那羅氏出去后,輕輕的把那門帶上,這才趴在那門縫處偷聽著這外面的動靜。
這羅氏順著喊叫之聲走去,正走了沒有兩步,但見一個打掃院子的雜工,碰頭撒野的打那前面的胡同里跑了出來,二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羅氏驚叫道:“哎呀,老李頭你這慌慌張張的干什么,巴不成死了人了嗎?”
跑出來的那人趕忙緊急的剎住腳,左手按著那“砰砰砰”不住狂跳的心臟,右手在那空中不住的擺動,只知道呼呼的喘氣,而張口結舌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那羅氏好奇心頓起,掐著腰,嘴里不停的喝罵著:“你這還算是個男人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真是的……!”
她用著這些呼喝喊叫的話語給自己壯膽,走了過去。
那被她稱為老李頭的雜工,一見之下,趕忙戰戰兢兢的緊隨在后面。
他心里害怕的要命,可還得硬著頭皮跟過去。
他暗暗的告誡自己這說什么也不能跑,這一跑可就說不清楚了。別把這死的人賴在自己身上,說是自己暗害的,那可就麻煩了呀!
因為這死的人跟自己有著過結,這院子里早就風言風語的傳說著自己的婆娘,跟他這倒糞桶的雜役有那么一腿,這自己總也沒抓著事實。
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喝得有點多,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的婆娘出去了。
可今天早晨一醒來,自己的身旁竟然是空的。那么說自己的婆娘一夜沒有回來?
他就這樣心思重重的,強忍著那疲倦的身子,開始清掃這院子。這平日就是他的活。她的婆娘是那灶下的廚娘。二人就住在這前面的院子里。
當他掃到這前面的胡同時,便見一個人躺倒在那胡同里面的地上。
他開始以為是誰喝醉了,不小心摔倒在那。
可又一想,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