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光出門一下子見到那掌書記王健立在門外,當下“啊”的一聲驚叫。
那屋里的羅氏聞聽了嗔怪道:“我的小爺,你怎么一驚一咋?這又是怎么了,要走就快點,在那磨磨蹭蹭什么?怕別人不知道咋的……!”
那劉守光這個氣啊,心道你這婆娘就是那嘴快,也不知道這外面什么個情況,就在那屋里亂說,這下可全暴露了呀!
當下那眼睛緊盯著掌書記王健,也顧不得回那羅氏的話,手摸向了腰中的短劍,一片紅暈打那耳根飛起,隨之蔓延了滿臉,故意的提高了嗓門,嘴里遲疑著道:“這王大人什么時候來的?。侩y不成已經來了半天了嗎?!”
他故意的用著這大聲給那屋里的羅氏報信,意思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呀!
隨著他的問話,別說還真的管用,那屋里羅氏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王健看出了他的舉動,見他那兩眼流露出殺氣,心下一驚,慌忙的退后一步,吞吞吐吐的道:“哦,我剛剛進院,想來詢問一下少爺,那雜役是怎么被那老道姑殺死的?”
劉守光無心回答他的話,只是用那眼睛狐疑的在他的渾身上下不停的打量著。
“哦,剛剛進院,嗯,那王大也該敲敲門啊,怎么冒冒失失的就進來了?!”那劉守光松了一口氣,可依舊不滿的翻了翻眼睛。
那王健趕忙“嘿嘿”一笑,裝出一副憨厚無知的傻樣,“我的小爺,這不是著急嗎,這事關老爺的生死存亡的大事呀!”
那劉守光搖了搖頭,“哪有那么嚴重啊,我看你們都被這老妖婆子嚇破了膽子了!”
“哎呀,不可小覦呀,那老妖婆子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呀!”那掌書記王健心虛的道。
他一想到這老道姑神出鬼沒的,心里就發慌,說不上她從哪兒就鉆了出來。
可當你要抓她的時候,她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憑空消失不見了,真的讓人心里沒底。
那劉守光雖然表面上顯得風輕云淡的,可心里卻道,我早已領教過了,還用你在這廢話。
隨即那王健緊跟著追問道:“少爺見過那老妖婆子……?”
那劉守光聞聽這話,心里咯噔的一下,這怎么說呢?說見過吧,在哪見過?總不能說昨天晚上在爹爹的床上見過!
當下眼睛一立,“誰說我見過她?我要真的見過她,腦袋不早就搬家了,還能現在站在這兒跟你說話,真的是笑話……!”
那掌書記王健一愣,隨之“嘿嘿”討好的一笑,知道自己這話屬實問得冒失,趕忙更正道:“那外面的幾個雜工說少爺知道那倒糞桶的雜役是被這老妖婆子殺死的,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這王健眼珠子嘰里咕嚕的一轉,隨之緊追著問道。
劉守光聞聽一愣,這下人真的他媽的該死,這沒等怎么的,什么話都給你傳揚出去了。
他忿忿的一跺腳咬牙道:“我他媽的哪知道啊,這都是那老李頭的媳婦昨天晚上與那倒糞桶的雜役鬼混,不知怎么被那老妖婆子撞上了,那老妖婆子看不過眼,頓起殺心,將那雜役給一劍捅死了!這事你別來問我,你去問那昨天晚上與那雜役鬼混的老李頭的媳婦啊!”
劉守光被他這緊追不舍的問話弄得一陣心煩,大為不滿的直嚷嚷。
那掌書記王健一見他的臉色有變,馬上滿臉堆笑的道:“少爺說的在理,說的在理,我這就去問,這就去問……!”
說著話,鞠了一躬,身子沒動,緩步退了出去。
那屋里的羅氏聽得是清清楚楚,見人走遠了,那劉守光還愣愣的站在院子里,趕忙道:“我的小爺,還不進屋歇一歇,被他這啰哩啰嗦的累了半天,一會兒再走不遲……!”
見說了半天沒動靜,扭身出來,哪有個人啊?這少爺什么時候走的呀?
隨之晃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