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書記王健見老李頭的媳婦直往自己的身前靠,趕忙的用眼偷偷的瞄了一眼老李頭。
見他在那墻角處低頭想著心思,隨即收回自己的眼神。
緊忙的向簡直就要貼到自己身上的他的媳婦瞟了一眼。
她那身上發出的陣陣香氣熏得他是醺醺如醉,趁機在她扭過來的腰身上捏了一把。
老李頭的媳婦發出了只有他二人因離得近,才聽得到的那輕輕的一聲嬌嗔:“哎呦!”
這一聲嬌叫,撩撥得那掌書記王健整個身子都**了,旋即怕那墻根處的老李頭聽見,趕忙亮開嗓子道:“額嗯,你說的這個情況嗎是很有價值的呀!要不這么樣吧,你跟我到那前面的府衙去做個筆錄,這我也好對上面有個交代......!”
那老李頭的媳婦聽了他這話,已猜摸出幾分了,一下子粉面含春媚眼如絲的斜瞅著那王大人,“嘻嘻”的抿嘴一樂,嬌滴滴的道:“努家聽憑大人吩咐......!”
緊跟著那嘴早就樂得合不攏了。
那墻根邊的老李頭一聽,慌手慌腳的奔過來,一把扯抓住那掌書記王健的衣袖,不停的道:“哎呀這王大人呀,我這婆娘不懂得什么人情事理,她這是不是哪句話沒有說對,而傷害了這大人你來了?你大人不記那小人過,看在我這老李頭的薄面上,饒過了她這不懂事的婆娘吧!有話咱在家說,也用不著這經官動府的,你看行嗎?!”
他的這幾句話,一下子將那王大人給搞懵了,隨即反應了過來,他這老李頭真的是聽三不聽四,也不知道是耳朵背是怎么的?凈將別人的話掐頭去尾的。
就這樣的又老又聾笨笨磕磕的誰趟上了不嫌棄呀,而且偏偏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媳婦兒,你這不找死嗎?
當下一頓腳道:“哎呀,我說你這老李頭呀,真的是聾人亂打岔啊......!”
隨即趴在他的耳邊大聲的道:“我這是請她過去做個筆錄,順便好好招待一下她,她舉報有功啊——!”
他這幾句一喊出來,那老李頭一高跳出老遠,嘴里不停的驚叫起來:“哎呀我的媽呀,這么大聲干什么?我又不聾!嚇死我了......!”
說著話,用手不停的撫摸著“砰砰”直跳的胸口,引得那王大人不住的“哈哈”大笑,“你這耳朵好使呀,這怎么搞的?”
那老李頭瞪著奇怪的眼神緊盯著那王大人,苦笑著道:“哎呀這王大人呀,誰說我這耳朵不好使的,我這耳朵靈得很呢!”
這老李頭就怕別人說他這不行那不行的,他并沒有覺自己老,他覺得自己還年輕,他從來就不服老。
他那媳婦早已在那兒笑得花枝亂顫,引得那王大人心里癢癢的,眼睛直向她的胸前瞅。
笑夠,半天才直起腰來,媚眼如絲的緊盯著王大人,道:“這時候不早了,王大人還是公事要緊,我這就隨大人前去!”
跟著那纖纖玉手在那掌書記王健的腰上輕輕的推了一把,“我們走了,大人!”
那王大人臉一下子就紅了 ,趕忙的向外走去,生怕老李頭看見他媳婦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可回頭一瞅,他那媳婦竟然大膽的什么也不在乎的緊跟在他的屁股后頭,要去扯他的衣襟,他慌亂的直擺手,嘴里不停的道:“老李頭,我走了呀!”
老李頭的媳婦“嘻嘻”一笑,知道他這是在那虛張聲勢,探著這自己男人家的底呢。
她可是心里明鏡的知道自己的老公不但耳背,而且眼花,要不他剛剛敢當面向著那王大人的身上直貼嗎?
她這老公別看嘴硬,可日常是常把那鞋底當鞋面,常把那鴨子當成鵝。五步之內跟人說話,不知人家是睜眼閉眼,你說他哪能看見自己搞的這些小動作?
那掌書記王健也被這婆娘給唬住了,心里暗暗的佩服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