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姑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掌書記王健竟然在她破窗而入的時候,拿著老李頭的媳婦的身體做那擋箭牌,擋住了自己的致命一擊。
她在無意中失手刺死那老李頭的媳婦,使得她心中竟然涌上了無限的悔恨和內(nèi)疚。
那掌書記王健趁著她一愣神間,逃脫出去。她氣惱的將劉守光的那把劍,擲到了地上。
待她要追攆出去的時候,只聽得那府衙的大殿里鬧鬧哄哄的。
她只好從那后窗翻了出去,偷偷繞到前院,正看見那掌書記王健躍上馬慌忙逃竄,她奮力追攆了上去。
所以當(dāng)這老李頭憤怒中拾起地上的那把劍向著這眾人追殺時,撿起的正是劉守光的那把短劍。
當(dāng)這其中有個家伙要找出這劍的主人,追究他的責(zé)任的時候,竟然大聲的念出劍把上所刻的字來:“劉守光——!”
當(dāng)他念完這幾個字的時候,不但這眾人,就連他自己也是一愣。
有的人竟然有些不信的直嚷嚷:“別瞎說了呀,這不可能是少爺?shù)膭Γ贍斠矝]有來過這里。你倒是看準(zhǔn)了呀,你到底識不識字啊?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可不能胡亂說!”
那人一聽這話,就不滿意起來,“這本來就是這幾個字,我咋就不認(rèn)識了呀,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嘛!”
眾人齊道:“就是,就是......!”
有的趕忙的抻著脖子來看,有那心眼多的便極力的向后退,怕這真的看出 來,你說不說是劉守光這幾個字呀?
那抻頭擠進來的都是那燒火棍捅了個心眼的直腸子,生怕別人說他沒有文化,不認(rèn)識字,竟然扯著嗓子直喊:“哎呀這確實是那劉守光幾個字,這究竟是怎么一會事呀?”
此時那一旁的老李頭懵懵懂懂的左看看右瞅瞅,待那眾人確切的喊出了這少爺?shù)拿值臅r候,他才“嗷”的一聲,沖進人群,一把搶過那把短劍,哭天喊地的大叫道:“這可怎么辦啊?原來我媳婦是那少爺殺的呀!”
他淚眼模糊中仔細(xì)的瞅了瞅,可不是嘛,這上面明顯的刻著那“劉守光”三字嗎!
他剛剛還抱有著一線希望,要追究那掌書記王健的責(zé)任。不行就到那劉仁恭劉大人那去告他草菅人命。
可現(xiàn)下一看這是那少爺殺的,這整個幽州城都是那老劉家的天下,這還上那告去呀?不等告,自己的腦袋就有可能搬家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他忍不住的一陣捶胸頓足的嚎叫。
那首先拿到短劍的家伙,趕忙要去回奪老李頭手里的劍。因為這劍是從自己的手里被搶去的,一旦他一會兒發(fā)起瘋來,用這劍傷人的話,可全是自己的責(zé)任了呀!
那老李頭一見他要來奪劍,豈肯輕易撒手,扭身就走,嘴里不停的道:“我要拿著這個去找那少爺理論理論,我看這贓證俱在,那少爺還有何話說......?”
那家伙一聽這話,更不得了啦。這將來要追查下來,定能追查到自己頭上。這肯定得有人說是自己將這少爺?shù)拿帜畛鰜恚屇抢侠铑^知道了的。這樣的話,自己不就完了嗎?!
想到這,他拼命的扯拽住那老李頭的衣襟不讓他走。
老李頭回身見了,一時氣憤,順手一劍。
這一下壞了,竟然不偏不倚的正好割在那家伙脖子的大動脈處。當(dāng)時那血就像那水管爆裂般的,一下子噴濺而出。
那家伙一眼見了,驚悸的“嗷”的一聲嚎叫,一頭跌翻在地。
眾人便不停的大叫起來:“哎呀這殺人了呀,老李頭殺人了呀......!”
邊喊叫邊向后退,生怕濺一身血。
這正好給了那老李頭可乘之機,扭過頭撒腿就跑。
那眾衙役見了,這才各個大呼小叫起來:“哎呀,這殺了人怎么就這樣就走了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