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大迷糊和張三二人正說到那興奮處,便聽得那崗樓一陣吱吱嘎嘎的響。
趕忙警覺的回身相望,心道都這時候了,能是誰呢?
眼瞅著人頭一晃,“你這二人怎么跑到了一頭了?這邊如果上來人,摸了你們的崗,你們都不知道!真的是太他媽的麻痹了呀?!”
緊跟著傳來哨兵頭兒不滿意的聲音。
二人聞聽了這話,趕忙的跳腳過去 ,口里不迭連聲的道哎呦哎,這頭兒今天晚上怎么這時候來了呀?!”
說著這話,兩個人心里倒有著一種慶幸的感覺。
幸虧二人談了半天小紅的事情,才沒有在那兒迷糊。不然被這頭兒發現了在那打瞌睡,那可就麻煩了,可就不會是這個嘴臉了!
那哨兵頭兒上到了崗樓頂上,緊盯著二人道“這兒沒有什么情況嗎……?”
二人點頭哈腰的道“報告頭兒,一切太平,啥事也沒有!”
頭兒聞聽了二人的話,緊皺著的眉頭始放松了下來,可嘴里依舊有些不放心的道“我剛剛走過來的時候,怎么好像看到這崗樓的下面人影一閃!待我再仔細一瞅,又什么都沒有,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嗎?”
說著話,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叮囑道“這千萬大意不得啊,這是劉大人親自囑咐過的,這老妖婆子狡猾的很呢!”
其實他這不是眼花了,而是確切的看到了那老道姑的身影。
就在那老道姑即將一躍而起上到那崗樓上的時候,耳朵里突然的就聽到了那山上面下來的腳步聲。
她趕忙的停止了自己的行動,舉目相觀。
但見一人從那上面的崗樓處,向著這下面的崗樓處晃晃蕩蕩的走來。
她知道自己現下不能再上到這崗樓上面做出任何的舉動了,馬上“呲溜”的一下子,滑下了那崗樓的柱子,翻越出那柵欄,躲進了山根處的一片樹林子里。
此時那李大迷糊聞聽了這頭兒的話,趕忙的舉手表態道“頭兒請放一百個心,有我哥倆在這,保證不會出什么差頭,你就放心的回去摟著嫂子睡覺得了,別這深更半夜的瞎折騰了呀!”
“睡覺?睡什么覺?這責任在身,哪睡得著啊!”他一想到今天自己到那劉大人處請功,卻遭到了那劉大人的訓斥,這心里就來氣。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緊跟著道“我們這沒日沒夜的干,賺了什么?哪像那劉大人整天的左擁右抱的,天天做新郎,夜夜換新娘啊!我跟你嫂子老夫老妻的,早就分房睡了呀!”
那張三一聽這事就來了精神,他似乎到了這該成家的年齡,所以對家庭這事比較關注,要討教些經驗,以利于這自己今后居家過日子。
“嘻嘻”笑著問道“頭兒啊,這是為啥呢?”
頭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好像這事是他造成似的,“為什么?哼——!你嫂子不讓碰唄!”
“哦?”那張三瞪著兩眼,傻呆呆的愣在那兒。心道這結了婚,還有這事啊?他在那心里想著這事若是輪到自己該咋辦?
這一想就進去了,一下子拔不出來,兩眼都直了。
那李大迷糊則“嘿嘿”不停的笑。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因為他有好幾回晚飯后來接崗,走過山坡上的一處小樹林的時候,都會聽到那里頭有著那女人的哼哼呀呀的聲音。他急著接崗,也沒有時間去探查個明白。
直到有一天,他實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好奇心,便鉆了進去。
扒開草叢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
這原來不是別人,而是哨兵頭兒的媳婦撅著屁股,與那剛剛征兵來不久,巡邏衛隊一個健壯的小伙子在做那事。
那哨兵頭兒眼神疑惑的緊盯著他,“你笑什么?”
那李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