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姑瞅了半天,也沒有瞅出個所以然來,不僅心生焦急。
終不知這些人在那是否要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凝眉沉思了一下,旋即眼睛一亮,趕忙的找了一處林蔭茂密藏風聚氣之地,結跏趺坐。
含笑合目,端然趺坐,神光外映,妙相,一望而知已進入妙境。
她下腹丹田部位一股熱氣越聚越多,隨之循著經脈的走向自然流注循環。
丹田里產生的真氣充滿流溢,開始向全身運行。
此時,她的意識也隨著氣機流轉,漸漸的達到了“神與脈合”。
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走到那山崖前。
那眼睛便如添了神光般的穿透云霧,直射到下面,一下子將那里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一見之下,她的心里不僅一顫。這些人又是緣何被如此的殘酷的對待呢?她大惑不解,均不知此事竟然與自己有著關系。
如果知道的話,還不知道要難受到什么程度,因為這出家人向來以慈悲為懷。
就是如此,她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扭轉身,落寂的向著這深山里走去
劉仁恭聽了那掌書記王健的匯報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對這些人的死,根本絲毫沒有憐憫之情,他煩惱的是這自己要在這重兵防守下待多久啊?
別的不說,不讓他到后花園去,就是最讓他受不了的事。
因為他的女人都在那兒,尤其那天那個跳舞的嫵媚女子,還沒等到手,便被這老道姑給他媽的攪和了!
現在突然的靜下來沒有事干,倒一下子想起她來。
他端起茶杯,“咕咚”的一口將杯中的茶水喝干。這干渴的喉嚨,才有些緩解。他也不知道這幾日怎么了,總是心神不定的,心里火燒火燎的。
那掌書記王健見了他這一副煩惱的樣貌,心里不安的道“劉大人,你這是?”
他一拳擂到了茶桌上,暴跳如雷的道“這該死的老妖婆子,整得我整日的不得安寧,你這總得想點法子呀?我不能就這樣,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再這么下去,我非得憋死不可啊!”
掌書記王健望著他那由于憤怒而扭曲的臉,心里也不僅跟著焦慮起來。
這么幾天就忍耐不了,那怎么能行呢?
現在他這劉大人在明處,老妖婆子在暗處,如果不加注意的話,說不上她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給這劉大人來上那么一刀,那可就麻煩了呀。
他心知肚明的知道這劉大人這些日子缺少這女人的陪伴,有些忍耐不住了。
為了這劉大人的安全,這掌書記王健不讓任何人靠近他的身邊,連那幾個丫環也不例外。
他覺得一切人都可疑,任何人都不能輕易相信的。
劉仁恭煩惱的踱步到了窗前,瞅著那院子里不停的走來走去的眾衛兵,眼眉更加緊皺起來。
他覺得自己被包裹的這么利害,簡直連氣都透不過來,恨恨的剁了剁腳,扭轉身又生氣的回到了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兩只手不停的那搓著,嘴里嘟嘟囔囔的道“我的掌書記啊,你這總得想個法子嘛?”
說著話,突的眼睛一亮,“嘿嘿”一笑,緊接著道“這有了!”
那掌書記正在這為難之際,生怕劉大人不管不顧的隨便亂走,那自己也是擋他不住的呀!
聞聽了他的話,心下也是一喜,趕忙道“我說劉大人啊,什么有了,你這究竟有了什么主意了嗎?”
劉仁恭興奮的站立起來,直擺手道“這個事情很好解決的,你馬上把那天那個跳舞的女子,叫叫叫什么來著”
他不停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腦門,突然使勁一拍額頭,大聲道“對了,對了,叫小蛾——!瞧我這記憶還行吧,這還沒有老二糊呀。對,將那個叫小蛾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