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自己的舌頭。直到那舌尖一陣疼痛,她才相信這絕對不是那夢境。
可這剛剛那人究竟是誰呢?這大牛哥為什么又一次的不辭而別呢?這二人究竟會到哪里去了呢?這二妞真的是那百思不得其解。
這睡了一天覺,剛剛起床的代理衛隊長,正準備著收拾一下好去接崗,聞聽得敲門聲,心里不僅的納罕,這誰呀?
心道這又是哪個屬下的,來有事相求自己了。
這自打當上了那代理衛隊長后,把他整天忙的不可開交,不是這個有點事要串個班,就是那個肚子疼,牙疼,頭疼,腚疼的要請假休息。
不過這可不是那白幫辦事的,哪個都得給他上供,沒有好處你還想請下來假?那可是門都沒有。
這日常請他吃酒的都排成隊了,他去可是給你面子。所以他現在才覺得自己這活的夠滋潤,那以前還真的是他媽的白活了。
但他現在耿耿于懷的是自己還只是個代理的,什么時候把那代理的二字去掉了,他才會心滿意足。
好在那王大牛頻繁的受傷出事,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到衛隊里來,自己只要再跟那掌書記王健近乎近乎,多送點禮,那這衛隊長還不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他聞聽的門響,趕忙拿腔拿調的擺出一副官架子,“嗯嗯”了兩聲后,道“誰呀?有什么事進來說話!”
當門開了的時候,他不覺得一愣,原來是那王大牛推門走了進來。
他覺得他這不會有什么好事,趕忙道“哎呀是那衛隊長啊,這你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養傷,怎么到處亂跑,當心這傷勢加重了呀?!”
他明顯在探著這王大牛的口氣。
王大牛“嘿嘿”一笑,道‘我這是來告訴兄弟你一聲的,我這傷徹底的好了,今天你就不要去上崗了,我負者這劉仁恭劉大人的宅院安全護衛。”
這自打發生了那老道姑和那小蛾姑娘的事情后,劉仁恭簡直是被嚇出了病來了,對自己的宅院周圍,是每時每刻都不敢離人的嚴加防護。
這代理衛隊長自然是值守那夜晚最關鍵時辰的班。
代理衛隊長聞聽了王大牛的話,臉一下就變了色,嘴里不滿的道“哎呀我說王大牛,你這怎么說變就變呢?這你說什么時候回來當這個隊長就當這個隊長,這大安山不成了你說了算了嗎?”
氣得一陣呼呼氣喘,但見那王大牛并沒有與他爭辯,表現出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不僅心虛起來。
可依舊心有不甘的道“那你這也總得有這大安山上說算的來說句話,不能你想干就干……!”
王大牛“嘿嘿”一笑,隨即回轉身來,弓腰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隨之一人“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高聲道:“我來說可否?”
代理隊長一見進來的是那少爺劉守光,慌忙的從那床上滾下地來,點頭哈腰的直道“不知少爺駕到,小的失禮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