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糾纏在一起,身體不停的顫栗著,現在就是有那刀架在了脖子上,也都會不管不顧的,真的是達到了那極盡癲狂的程度。
直到床上的劉仁恭翻了個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這二人才如被雷擊般的一動不敢動的僵硬在那兒。
須臾,見他依舊的呼呼的大睡,這二人心才放了下來。
這一下劉守光卻在剛剛那恐懼當中嘗到了冒險的樂趣,隨即他那手更加大膽起來。
羅氏恐慌中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躲閃著,氣喘吁吁的馬上就要癱軟倒地。
他一把扶住她那柔嫩的似乎一使勁就能折斷了的嬌軀,眸色一沉,整個臉向著她那柔軟的胸脯拱去。
她隱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整個身子再也挺不住,似沒了氣息一般,一下子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心下一驚,竟然想也沒想的徑直的將她抱到了床前,輕輕的放躺下去。
伸過手去,在她那慘白的臉頰上心疼的撫摸半天,她才漸漸的緩過氣來。
眼神朦朧的四下瞄了一眼,恍恍惚惚中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的看清了眼前的劉守光,不僅一愣,隨即嘴角流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緊跟著聞聽得一旁鼾聲如雷,一驚間轉身瞅見劉仁恭竟然躺在一旁,不相信的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驚悸的張大了嘴巴,要對這劉守光說些什么,可又不敢發出聲音來。
只有眉頭緊皺,不停的搖著頭,以期阻止那劉守光死死的向著自己壓過來的身體,和竟將做出的那充滿危險的舉動。
可那劉守光根本不管不顧的一如既往的做下去,他從中得到了跟以往不一樣的感覺,現在就是讓他拿命來換取這短暫的歡樂,他也會毫不伶惜。
冒險是人為了尋求刺激,在這刺激中人會得到從未有過的愉悅。
劉守光不但要自己體驗著這刺激,而且他還要那羅氏也和他一起來體驗著這刺激,這樣才夠刺激。
他將那羅氏的身體翻轉過來,扯拽著他的一頭秀發,使她仰起頭來,可以在做的過程中,清晰的看到酣睡中的劉仁恭的那張臉。
開始羅氏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拒絕著他這變態的要求,可架不住他趴在她的后身上,一陣狠命的沖撞。
她便有著要死要活的感覺,心里的防線立馬崩潰了,隨從的依照他的要求去做著一切,生怕在這歡悅中他停下來。
這更加的挑起了那劉守光的情緒,他竟然發出那如野獸般的低低的嘶鳴。
他知道她也漸入佳境,那身體比以往要緊多了,在這兩個人即將達到那巔峰的時刻,只聽得那屋頂噼里啪啦的一陣響。
劉守光這一驚非同小可,一下子癱軟在那羅氏的身上,渾身不住的發抖。
這聲響是被衛隊長王大牛接了班的那個家伙,往這房頂上丟的大石頭,砸的那琉璃瓦發出的聲音。
原來他記恨著衛隊長王大牛嘴里罵罵咧咧的,所以要尋那王大牛的麻煩,看看他這到底有些什么陰謀,這么著急忙慌的來接崗,連那代理隊長都沒有出面。
他這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假裝著往回走,可卻偷偷的躲在那遠處的一溜小樹林里,探頭探腦的觀望著那王大牛的舉動。
還別說,被他看個正著。他看見了那王大牛將一個人放進了那劉大人的宅院里面,心下不僅一驚,這王大牛究竟要干什么呀?
隨即心中又一陣竊喜,看來這自己要立功了呀。
運氣來了真的是那擋都擋不住啊,只要自己抓住了確切的證據,那說不上以后衛隊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呢!
這正在他胡思亂想間,那一幫衛隊的兄弟們卻過來了,他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敢出聲,另外又怕那功勞被這別人搶去。
待那眾兄弟走了后,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