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松開掐著這二妞脖子的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手摸向了腰中的短劍,兩眼寒光凜冽的緊盯著那走進門來的大牛。
那二妞一見之下,驚慌失措的喊叫起來“不要啊……!”
一邊喊叫一邊死死的抱住了那劉仁恭的大腿,“大牛哥 ,快跑啊,你不要進來呀……!”
劉仁恭聞聽了二妞的喊叫聲,身子一頓,氣惱著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面,來維護這外人,這也太目中無人了。
“蒼啷”的一聲拔出腰中的短劍,厲聲喝道“你這寡廉鮮恥的惡女人,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向著那外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了呀……!”
說著話,扭過身子,揮起手中短劍,向著二妞一劍斬去。
他首先要收拾了身邊的這個死死的抱住自己大腿的累贅,然后再去對付那衛隊長王大牛。
他對于那進來的王大牛是心里有數的,因為上次自己并沒有用多大勁,就輕易的將他震退。
所以他并不急于與他對決,他心里清楚,他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自己今天就要將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想先一劍削掉那二妞的耳朵,然后再回身剁掉那王大牛的一只手,讓他們這兩個殘疾人,給自己磕頭作揖求自己放過他們一條命。
到那最后,自己再割下王大牛的那個玩意,讓那二妞捧在手心,讓她好生的喜歡喜歡,然后再讓她生嚼下去。
劉仁恭現下表面是那平靜的,可那內心簡直是充滿了強烈的報復心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他覺得今天一劍斬殺了二人,實在是太過仁慈了,必須讓他們二人生不如死,就是這樣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眼看著劉仁恭手里的劍迅疾的向著二妞奔去,二妞那耳朵定然是保不住了。
可那二妞對這即將到來的危險,卻渾然不覺,只顧著使勁的抱住那劉仁恭的大腿,好給那大牛爭取多點逃生的機會。
就在這劉仁恭的劍離那二妞的耳朵寸許間,只聽得一聲厲喝“住手,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斬殺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算什么好漢……?”
“嗯——!”那劉仁恭聞聽,身子一頓,停下手來。
那大牛見了,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馬上緊跟著道“有什么事,我們兩個解決……!”
那劉仁恭剛剛只是覺得那二妞抱著自己的大腿是個累贅,而且又說了那些令其著惱的話,所以一時惱怒才先向她下手。
現在這王大牛竟然不知死活的要前來送死,那自己就先成全了他。
想到這,他扭轉過身子,“嘿嘿”的發出一陣陰測測的笑,胸有成竹的厲聲喝道“你這該死的家伙,還不前來受死……!”
那二妞聞聽了大牛哥的聲音,慌忙的睜開眼睛,驚慌失措的大叫道“大牛哥啊,你怎么還不逃呀……?!”
劉仁恭氣惱的一抬腳將那二妞踢了出去,“去你的……!”說著話,那手也沒停歇,抖腕振臂出擊,一氣呵成。
但見寒光一閃,那劍疾急的向著大牛的身前襲來。
那天是那大牛的劍無意的撞到了他的劍上,都差一點將那大牛的劍震飛,現在那劉仁恭使出平生之力,那還有個好嗎?
此時那劉仁恭是心中充滿了憤怒,大腦一熱,就想著這一劍將他捅死了,方能解了他這王大牛故意的來挑釁的氣。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劍眼看要刺到那王大牛的身上的時候,“當”的一聲脆響,但見火星四濺,那劉仁恭手里的劍差一點脫手飛出,那手臂震的一陣酸麻,虎口隱隱作痛。
隨即兩眼驚悸的盯瞅著穩穩的立在那兒,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的大牛,均不知道他這幾日不見,緣何武功竟然有著這如此的精進。
“你?!”劉仁恭疑惑的盯著他,那意思是想問他那天與今